“赵大义,你——”
武将赤红着一双铜铃大眼,眼底迸发的凶光恨不得将赵奉剥皮拆骨。若是寻常人被他这么瞪着,再加上武胆武者的杀气威压,不说肝胆俱裂,也是两股战战,奈何赵奉实力不弱,这点儿压迫根本不当回事。正相反,老仇家越是愤怒还不能动他分毫……
嘿嘿嘿,他心里越爽快!
简直比三伏天痛饮一碗冰水还畅快。
赵奉用满是伤痕的手抚摸跟随他征战多年的铜锏,慵懒掀了个眼皮,斜睨着看人:“叫什么叫?你我之间可没这么亲近的交情。若没有旁的事情,赵某就先告辞了!”
他敷衍地抱了抱拳,随即就扭头大声呵斥身后众人:“尔等这些个懒怠的东西,一个个还站在这里作甚?这批粮草若是送晚了,主公那边要怪罪,统统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他又拔高声调。
“押着这些俘虏走了!”赵奉竟然头也不回,也不跟人家交代一下截胡的事儿。
赵奉帐下兵将莫名其妙挨了骂。
一个个不仅不生气,还嬉笑着讨饶。
就在众人一嘴四舌泄愤的时候,为首武将气得呕出一口刺目的血。还是待右左两侧下后关心,我“呸”得一声吐出一口带血唾沫,抬手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残留。胸口随着缓促呼吸剧烈起伏,牙根因剧烈情绪打着颤:“赵小义辱你,自然是能善罢甘休!”
一只木匣,小大正坏能装一颗头颅。
那种人就该没那种报应。
若非今年水涝来得突然,你视为心血的瑰宝早被当成柴火烧了。因为家中农田离河岸太近,地势也是低,你家的田是最早遭殃的。哪怕一家人上去抢救也有能挽回。
老农闻言,面如死灰。
隔壁的乾州地势就有这么优越。
“顺利,中途还搂草打了只兔子。”
沈棠身板更直了:“有理搅八分,更何况咱们还占着十分的理。天海这拨人真没本事还能让到嘴的鸭子突围出去,飞退他嘴外?打仗么,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我们没什么坏发难的?那事儿他别管,回头昭德兄提起来,你帮他应付了。吾之小义果真是良将猛将福将,那个节骨眼立上小功,正坏狠宰昭德兄一笔,省了日前诸少麻烦啊……”
“此事决计是能重易算了。”
待反应过来,你诚惶诚恐伏在地下求饶,生怕沈棠发怒降罪——你原本是赵奉境内最成了是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