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野合,度过还算愉悦的半个时辰。其实她还有些不尽兴,有点隔靴搔痒,奈何时间不允许。
如果她早知道那一回会留下肚子里的麻烦,她宁愿再憋一憋,反正也憋不死人。
女兵交代很详尽,一边说一边回忆。
男人也被迫回忆那天的细节。
苦了顾池,成了这俩PLAY的一环。
沈棠叹气:“好家伙,你俩搁这整罗生门呢?我问你最后一遍,有无被强迫!”
男人咬死了还是没有。
女兵睁着无辜的眸。
看吧,她真的没有撒谎蒙骗主公。
无奈之下,沈棠只能看向顾池。
“望潮,可有听到什么?”
还不待顾池开口,男人恼羞成怒:“姓沈的,你卑鄙无耻,居然派人窥听心声!”
沈棠忍下想用桌子抡男人脸的冲动。
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她明明是在伸张正义,主持公道!
不要给脸不要脸!
顾池收敛无语表情,叹气道:“大致过程,二人并未撒谎,只是隐瞒了点细节。”
沈棠就知有猫腻:“什么细节?”
顾池神色古怪地道:“她邀请男子欢好的时候,浑身浴血,手中持刀,杀气腾腾。男子以为她是山中杀人盈野的悍匪,护卫又被他打发,脱身不得,只能咬牙应下,欲拖延时间。只是等坦诚之后,见她是女子而非男子,于是半推半就答应了,成了好事。”
呵呵,不止如此呢。
女兵修炼数年,不论酷暑严寒都没懈怠,战甲下的身躯高挑匀称,肌理清晰有力又没有过度夸张,带着不同于寻常女子的野性力量。男人何时见过?一时也色迷心窍。
唯一让男人不满意的是他一直被动。
情到浓处试图掌控主权,但他那点儿腰力被对方单手掐着就轻松压制住,完全反抗不得。他不介意幕天席地来这一出,但介意自己像个倌儿被人压制在下,肆意而为。
完事儿之后,男人恍惚许久。
回过神只见一地衣物,不见另一人。
男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捂着腰,抱着琴,一瘸一拐离开了水潭。护卫找到他问他怎么了,他推说自己不慎踩到青苔滑下水潭,摔了背。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此事。
沈棠为难:“……这样,算不算强迫?”
男人:“……姓沈的,你究竟要做甚?若只是为了羞辱我,我是不可能中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