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导致花船对突然冒出来的女客很是抗拒。
沈棠笑着道:“我有请帖。”
说话的那人跟同伴对视一眼。
问道:“请帖在何处?”
褚曜从袖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粮引文书,商贾在籍贯地区做生意没什么限制,但要跨区域做生意,便需要跟官府报备,走官方渠道拿到许可。这份文书盖了两地的印章。
沈棠柔柔弱弱地道:“昨儿在驿站经高人指点,说是此处有门路,便来碰运气。”
几人将
文书来来回回检查一遍。
确信这是真家伙,这才将手放下。
“女君请上。”
沈棠道:“多谢。”
这艘花船倒是挺懂人情世故,并未将沈棠的“账房家丁”拦下,而是让他们也上了花船。说是花船,倒不如说是一间复式豪宅。她刚上去,便有貌美侍女上前给她领路。
一路领到了花船花厅。
花厅之内摆着十几桌食案。
一张张身着锦衣华服的陌生面孔旁边都靠着个花娘,双方衣着看着完整,但在堆迭衣料之下的手却不老实,嬉笑逗趣,姿态亲昵。厅内空气温热躁动,漂浮着暧昧氛围。
沈棠心下无语。
回头要告诉那位折冲都尉,她严打力度还不够,人家仍旧在她眼皮底下操着旧业。
沈棠几个跟这里氛围格格不入,早有人注意到他们,见领头的是个妆容素淡的“貌美寡妇”,时不时投来好奇、警惕的目光。沈棠也不理会他们,直接找上老鸨点头牌。
老鸨道:“咱这里的头牌非常人。”
“怎么个非常人?”
老鸨笑道:“见她,要钱。”
沈棠点点头:“钱,我有。”
有,但不多。
省吃俭用四五年,终于还清上次荀贞欠下的巨额贷款。纵使无债一身轻,但她也不敢松懈。日后打仗的机会多,少不了荀贞氪金。他大发神威,沈棠就要花去真金白银。
她如今在努力攒钱。
老鸨手中捻着颜色艳俗的帕子,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光有钱,还不够。”
沈棠疑惑:“还需要什么?”
老鸨看了一眼沈棠带过来的几个男人,眼神示意她借一步说话:“女君有所不知,您想要求的门路,有个规矩——你要带着足够的钱,你还要跟咱们的头牌春宵一度。”
沈棠:“……”
褚曜几人:“……”
沈棠压下狂跳的眉头:“我是女人。”
老鸨道:“咱们这艘花船,以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