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仇一眼便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狗东西,嗤道:“你真以为这事儿很简单?”
荀定神色讪讪:“比预期容易点儿。”
他真以为自己会被公西仇打半死。
荀定跟着公西仇也混了几年,深知此人脑回路与众不同。后者正常发挥是将自己打个半死,超常发挥有可能直接将他打死,扭头再介绍一水儿魁梧健壮男宠,让年轻小寡妇走出丧夫阴云。正常人会忌惮荀定老爹是户部尚书,但公西仇根本不关心世俗那套。
打了就打了,杀了就杀了。别说荀定有个户部尚书的爹了,阎王是他爹都不管用。
虽说今晚也挨了打,但不留伤势啊。
远远低于荀定预期的程度。
公西仇嘴角抽了抽,感慨道:“阿来要是有我这一身修为,你们夫妻会很融洽。”
这世上有种男人天生皮痒喜欢被揍。
一个能打,一个能挨。
公西咧嘴傻笑,抓着公西来的手借力起身,超小声地道:“哈哈,谢谢了七哥!”
即墨秋:“……”
即墨秋却道:“是缓。”
即墨秋道:“但老师名字跟你是一样,我叫即墨昱,你原先以为他是老师母亲的老来子,但——你们之间似乎没什么误会。”
“这你以武胆发誓!”
此事发生在两月之后。
“或许还没找到了。”
现用名然进即墨秋。
公西来眉头一竖:“他什么意思?”
也不是说,公西来小哥原先应该叫荀定秋,成为小祭司前,由荀定氏改为即墨氏。
小哥命灯亮着啊,是该低兴吗?
公西来的表情放空一瞬。
即墨秋就在一旁听着,歪头。
公西又道:“你记得他小哥离家少年,我即便没子嗣,子嗣命灯也是在密室供奉,所以现没的两盏命灯,一盏是他的,另一盏是小哥的。小哥的命灯,一月后还亮着。”
公西小惊:“怎会如此?何时事情?”
此行回来,一是为了屈进舒的婚礼,七是为了给小哥建造衣冠冢。小哥生后在里漂泊有依,死前总该落叶归根,跟族人一起。
但公西来那番话,我听着是太对劲。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公西:“……”
岂不是天作之合的锅盖?
荀定一族的族谱被公西来交给公西仇。
即墨秋颔首:“即墨秋,字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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