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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
却有人说他是被豢养算计的蛊虫?
不止是他一人,还有其余四人也是蛊虫!秦少攸更是被算计着,成了眼前这个大祭司的养料!一生坎坷只为成全一人?当踏脚石?公西一族,你们怎么敢?
但,他更想将即墨兴的尸体挖出来。
问问这位大祭司,自诩他至交好友的人,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切真相?既然知道真相,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内心究竟在想什么?即墨兴碎尸万段不够,该挫骨扬灰!
距离他最近的龚骋脸色骤变。
龚骋原以为二十等彻侯的化身,实力只比自己强一线,但当对方真正放开气势,作为同伴的他也感觉到了窒息。真不愧是活了两百多年老怪物,连一道化身都这般可怖!
嗡——
几乎是这阵威势爆发的瞬间,要隘的国境屏障便不受控制打开,最大程度削弱这阵冲击的正面威力。劲风裹挟着杀气直面而来,实力稍弱的兵卒双足立地不稳,被突如其来的劲风吹得向后退滑动,直到运气下沉,这才勉强稳住摇摇欲坠、左摇右摆的身形。
沈棠持剑立于众人最前面。
劲风灌满她的衣衫,发丝随之飞扬。
她笑道:“公西仇,这下奔你俩来的!”
公西仇紧握着长戟戟身,心下骇然老怪物的气势,只是正经没一会儿就被沈棠幸灾乐祸的话搞破功了:“他奔我俩来的怎么了?说得好像玛玛你就能置身事外一样——”
这一架要是干不赢,北漠就别打了。
正好,让他有机会将玛玛带回族地埋了!
就算敌人追杀到族地将他们仨都杀了,他也算完成作为公西一族族人的使命,死后见了老大祭司和族人也不用心虚——他不怕死,对于他们一族来说,死亡是另一段新生的开始,他怕的是完不成任务被族人打!
老大祭司的木杖打人真疼。
不仅疼,还痒,一疼一痒能持续十天半月。要是不给解蛊,屁股蛋能痒得被挠烂。
一次教训就能深深铭记一辈子!
沈棠:“……”
呵呵呵,她还真不能置身事外。
祈善神色凝重看着天地间的飞雪被鲸吞虎噬般向老怪物涌去,百十条百丈冰龙只是几个呼吸功夫,便在他身后成型。这些冰龙栩栩如生,每一片龙鳞都清晰可见,龙须随着轻扬。它们还会吐息,每一次呼吸,要隘附近的温度便低上一分。冰龙的大小也不一样,漂浮在老怪物身边两条明显比其他的更加粗壮。
两颗硕大的龙首将他拱卫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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