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狠狠剜了他一眼。
公西仇嘀咕,指着祈善离开的方向,大叫着不公平:“他谁啊?凭什么只骂我?”
他才踹了玛玛三脚,玛玛踹了他四脚。
明明是他更委屈更吃亏。
祈元良不分青红皂白只骂他,狗官!
沈棠探出脑袋确认祈善真的走远,这才将脑袋缩回来,笑道:“他当然只骂你啊,谁让我是国主,是他主上。不过,他也不是没骂我,刚刚不就是在指桑骂槐?骂你的那些话也是在骂我哦。公西仇,你哪里惹元良了?他临走前的眼神啊,感觉骂得好脏。”
公西仇:“……我哪里有惹他?”
他不喜欢跟祈元良这种文人打交道。
这么多年下来,跟对方没说过几句话。
祈元良的火气来得莫名其妙。
沈棠倒是琢磨出几分真相,视线落在公西仇那头发辫:“大概……在元良看来,你就是开着鬼火炸街的黄毛精神小伙儿?他当父亲多年,有点儿这方面的心理也正常。”
公西仇:“……”
玛玛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懂,但组合起来就完全听不懂了,理解很吃力:“鬼火炸街……黄毛……精神小伙儿?那是什么?”
沈棠幽幽道:“那是每个男人到了一定年纪……也不拘泥于男人,反正是父母这年纪都看不顺眼的年轻人了。假如你有个金尊玉贵养着的女儿,一到年纪就有满头黄发,吊儿郎当的少年郎拉着她手,跟你说想要跟她在一起,你女儿也帮着这小子说话……”
越说,沈棠越沉默。
她看了看公西仇,又看看自己。
蓦地猜中了祈善的微妙心思,刚才那一幕确实容易让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心态爆炸。
公西仇不理解地挠挠头,还是不理解鬼火黄毛:“那就在一起啊。女儿喜欢这男人又不代表只能有这么一个男人。这又不是唯一的选择。为什么不能顺着女儿的喜欢?”
“女儿喜欢的,自己未必喜欢。”
“实在觉得女儿眼光差,选的人不行,回头给她介绍几个自己中意的不就行了?”
于是,公西仇得出结论——
祈元良脑子有大病。
公西仇只是修炼童子功,不代表他没这方面的常识,反应过来便知道祈善为什么发怒,眼中鄙视更重,明目张胆上眼药:“玛玛,祈元良不会怀疑我跟你有一腿吧?别说没什么,退一万步说真有点儿什么,他生气作甚?剥开国主这层身份,你也是当世强者,莫说收用看得顺眼的男人,就算收用这男人去给面首端洗脚水,也是理所应当吧?莫非他爱慕你?”
沈棠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你别吓我,我喜欢年纪小的,老的肉没有弹性,而他纯粹就是护犊子心态,主臣还是维持纯洁的压榨和被压榨关系比较好,这样不会有心理负担……再有,你不会打比方就不要乱打,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