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观:“……”
深吸一口气:“愣着作甚?派兵清缴!”
这一天就不断上演相同的戏码。
射星关兵马跑出来了,沈棠立马溜之大吉,他们带回去了,沈棠等人跑到别的地方继续掏出大家伙挖坑。吭哧吭哧,巨型挖掘机挥舞着动臂斗杆劳作不停,快得能冒烟。
不抓紧时间不行。
北漠这边步步紧逼。
来来回回折腾了足有十几次。
匆忙之下,沈棠也顾不得施工标准,坑能挖多深挖多深、能拓多宽拓多宽,其他方向走向全部随缘。只要能将射星关包圆就行。
沈棠的施工标准就是没有标准。
“呼——累死了——活像是躲城管。”
一连两日跟沙尘打交道,她顾不上洗漱,浑身脏兮兮的,颜色堪比小黄人。沈棠坐在巨型挖掘机头顶啃馒头,刚啃两口,有斥候回禀——前方侦查发现了北漠的辎重营。
沈棠掐指一算。
“季寿不在,可行,干他们!”
当射星关派兵出来接应只看到一地焦土。
辎重车焚烧殆尽,粮草不翼而飞。
原地还有百八十颗脑袋垒成的小小京观。
上面插着一面旗帜。
旗帜破漏,显然是临时征用了谁的衣裳。
上书龙飞凤舞两个大字。
接应兵马将旗帜带了回去。
厅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直到一声嗤笑打破寂静。
此刻还有胆子哂笑的,也只有云达了,他不屑乜了众人:“区区几个小把戏便将你们全部震慑住了?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图德哥按捺心中的焦虑。
此次运送粮草的规模并不大,只是打前哨,烧了也就烧了,但也侧面反映康国兵马这次给他们带来的麻烦有多大!敌人能得逞一次自然也能得逞第二次,哪怕不能次次得逞,可射星关有数万北漠,每日消耗的粮草都是巨额数字,照此下去,断粮是迟早的。
云达道:“欲使其亡——”
视线扫过众人。
“先使其狂。”
“他们要烧几次粮草随他们烧吧。”
“我们可以失误十次八次,但——”
“他们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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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不上健身课,三合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