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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儿子这副模样是不可能有亲生血脉,肯定要从血缘近的旁支过继一个有天赋的龚氏嗣子延续香火,延续这一脉。族人跟自己提了这事儿,老夫人也知道拗不过。
因为挑选出来的孩子确实是血缘最近、最有天赋且父母双亡的,过继给共叔武,未来也没隐患。好好养大了,与亲子也没区别。
共叔武怔了一下。
他认出这孩子是堂弟一脉的遗孤。
不过,共叔武并未将孩子直接带走。
只说没精力照顾俩孩子,劳烦老母亲和其他族人帮忙照看,待此战结束接去王都凤雒再做打算。对这个提议,龚氏族人求之不得。他们也要脸,知道这个节骨眼让老夫人出面,根本就是强行给共叔武塞儿子。共叔武又不可能有亲生孩子,这跟帮着抢人家产有啥区别?
老夫人本不想答应,脸色一直很难看。
共叔武带着新鲜出炉的养女回营。
路上休息的时候,养女由一名妇人照看,妇人相貌三十多岁,沉默寡言,看她脚步和双手厚茧,显然是个练家子。据共叔武母亲说,便是这妇人带着龚骋信物过来救人。
通过线人将他们老弱送到了驼城。
按说妇人应该是龚氏大恩人。
共叔武向她致谢,妇人却避开不肯受礼。
只道:
龚骋真正委托的人,另有其人。
一切都安顿好了,她不过是搭个顺风车。
妇人正给依玛木松将吹乱的发丝重新梳理,不多会儿便又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发辫还扎了两朵随手摘下的白色野花。依玛木松悄声问:
妇人问:
依玛木松道:
原先又粉嫩又晶莹,现在看着暗了。
妇人:
依玛木松不懂“绝户”的意思,但知道坏事才会让人不开心:
妇人:
熬呗,看谁将谁熬死。
二人的对话可逃不过共叔武的耳朵。
他倒是好脾气没发怒,妇人作为恩人是有特权的:
自己早就改姓成了“共叔武”。
此生也没恢复龚文身份的打算。
他淡淡道:
共叔武说是亲自教养孩子,但实际上一天到晚就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