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逐渐接管家族大事。
崔徽迟疑:
青年文士道:
青年文士不知想到什么,神情怅惘道:
崔徽因为这事情与文士疏远。
奈何上天对这份孽缘很感兴趣。
二人又在异国相逢,他还替自己解围。
一来二去——
崔徽也彻底动了心。
两家议亲的时候,她才知青年出身极高,真的是金窝银窝养出来的。家世悬殊,婚事多半打水漂,但青年一番运作,给崔徽改头换面借了能门当户对的假身份,名正言顺迎娶。
祈善闻言,拳头都硬了。
他就说自己怎么也找不到崔徽。
明明借着众神会情报网络有了线索,但查着查着线索断了,至此之后,再无音讯。
好家伙,合着还有这一出!
愤怒之余也咋舌那个男人的魄力。
“明媒正娶?倒也是条汉子。”
真有心,确实能排除万难。
在讲究家世的地方,二人结合难度不小。
崔徽哼了一声:“门当户对也是有道理的。婚前以为两心相许就好,但婚后才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嫁给这个男人,不仅要给他当妻子,还要给他的家族当宗妇,当主母,当儿媳。我是什么底细跟脚,你最清楚的。你觉得我能习惯这些玩意儿?不过,谁叫这男人的脸蛋不错,冲这张脸也是能忍忍。大家族的繁文缛节简直就是噩梦啊,学得我生不如死。”
嘴上这么说,但崔徽是要强的人。
她决定去做一件事情就要做到最好。
除了最开始两年手忙脚乱需要男人的心腹帮衬,上手之后就游刃有余了,掌管中馈、打理家业、生儿育女,日子过得很平静。直到某一日,男人意外从她嫁妆发现了画像。
对于第一次婚礼,崔徽并未隐瞒对方。
对方也一直知道这事儿。
那日不知为何反应非常大。
崔徽正沉浸在发现白发的震惊之中。自己连续生育二子一女,明显感觉身体不如年少时候轻盈,再看到拿着画卷的丈夫青春正盛,一种说不出的窒息感死死扼住她喉咙。
文士道:
莫名火气直冲崔徽的大脑,不由咬牙说道:
师兄留在世上唯一的痕迹也不能留着?
文士没说什么就甩袖走了。
但真正让崔徽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