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其他地方早就被炒得千金难求。
崔徽想到后厨随意堆放的十来个积灰酒坛,对梅梦说的“极难买到”持怀疑态度。
不多会儿,梅梦一人就干了两坛酒。
双眸盈满了朦胧水雾,整个人姿态慵懒随意,似乎连发丝都透着妩媚勾人。崔徽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梅梦将不知何时滑下肩头的衣襟往上拉了拉,笑容透着几分娇憨。
“夫人在看什么?”
“灯月之下看佳人,比白日更胜十倍。”崔徽吞咽口水,“女君白日便是天下少有的绝色,如今再看,便是我这女子也心动。”
梅梦被她直白夸奖逗笑,她带着笑意凑近崔徽,吐出清淡酒气:“早知夫人如此有趣,该早早与您结交,或许能为闺中密友。”
崔徽道:“现在也不迟。”
梅梦欣喜赞同:“夫人所言甚是。”
没有掺水的灵酿很容易醉人,梅梦又不舍得用文气化解酒意,三四坛过后,她已经半醉,醉眼迷蒙。崔徽作为普通人醉得更快。
脑子昏沉着抵在梅梦肩头。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
崔徽连自己什么时候睡下都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梅梦手背抵着额头,手肘支着桌案,闭眼睡得深沉,睡颜恬静。自己则枕在对方小腿,将她裙摆压出了明显褶皱。
屋内酒气淡了很多。
崔徽爬起来,揉着宿醉后涨疼的太阳穴。
窗外日光倾泻入内,留下一线。
崔徽见状,恨不得臭骂祈元良不靠谱。
殊不知,祈善早就到了。
在天亮前半个时辰抵达的。
崔徽没醒,梅梦装睡,他又不能闯进去。
随着一声吱呀响起,门打开了。
祈善看到宿醉还没完全清醒的崔徽,不忍直视。崔徽看脸的毛病这么多年都没变,作为普通人碰上梅梦,也不知吐露了多少话。
咬牙低声道:“呵呵,你可算来了。”
祈善视线越过崔徽,落向她身后的女人。
颔首打招呼:“梅女君,许久不见。”
梅梦将松乱的发丝拢到耳后,一边努力忽视暗中灼热到几乎能将人烧穿的视线,一边维持着慵懒随性笑容:“嗯,祈君晨安。”
祈善脸上的笑容都要绷不住了。
他想过几种可能,就是没想到梅梦会主动暴露行踪,一来就找上崔徽。她这个姿态显然没有敌意,自己也不能上来就兴师问罪。
“女君这是何意?这是在等在下?”
梅梦:“不然呢?祈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