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最紧要的心脏大脑,以防被这股诡异寒气侵袭。刚护住心脉,武气便与寒气在各处经络狭路相逢。也许是冻得没什么知觉,两股气息的绞杀并未带来多少痛楚。
沈棠道:“这是言灵的副作用?”
虽是疑问却用了陈述口吻。
其他人也在这时候齐齐收功。
沈棠还没死抠到底,最后一轮给众人留下了一成文气,足够保证他们正常行动。
刚想活动筋骨,检查一下意外收获,抬眼就看到沈棠被公西仇兄弟围在中间,二人一人一只手,沈棠脚下堆满了雪。祈善瞳孔一缩,急忙道:“快,去准备热水。”
又吩咐沈棠:“主上,护住心脉。”
沈棠一边回答一边震开凝结的冰层。
“别着急,不致命。”
远没有上一个倒霉蛋那么严重。
就是有些毁形象了。
沈棠揉搓鼻尖,拽下来两根凝结成冰柱的玩意儿,嫌弃得丢远。尽管她说情况不严重,但祈善等人还是第一时间升起数堆篝火。沈棠看着跳跃的火苗,恨不得跳进去烘一烘,最后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这点儿火力不行啊,要不找个陶瓮吧,水烧热一点……”
一阵手忙脚乱,沈棠发现事情不简单。
作为国主,她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跳进陶瓮,哪怕知情者知道她这是缓解言灵的副作用,传扬出去也会变味,最怕的是引起旁人效仿。这一口陶瓮就被架在了营帐。
沈棠一只脚踏进营帐。
营帐瞬间塌了。
准确来说,是营帐被震碎再塌陷。
裹着两条大棉被的沈棠:“……???”
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她还是安慰自己是个意外,陶瓮就被吭哧吭哧搬运到另一个营帐。沈棠裹着大棉被挪了过去,又是一脚踏入,梅开二度,营帐它又爆开了。
感觉脑子要被冻僵的沈棠:“……”
她站在废墟中,仰头思考一个问题。
“元良,季寿偷偷来了吗?”
祈善摇头:“并未。”
沈棠转动僵硬的脖子:“还是咱们大营被高国偷袭了?季寿那边有压力,他就爆发小宇宙了?这也不对,高国上一战被打光了元气,哪里来的资本压迫季寿至此?”
说着,沈棠又打了一串喷嚏。
丹府内部仍有源源不断的寒气冒出。其他人形容冷,会用浑身血液几乎凝结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