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崔止同龄这一波。
崔止从年少起就爱慕者不断,他的亲事更是炙手可热的香饽饽,要不是当年王姬先下手为强,让他当了驸马都尉,不知能引起多少腥风血雨。他和离之后,门当户对的世家看不上他也是因为崔徽已经生了二子一女,将女儿嫁过去亏本,而不是他貌不如前。
不少人还可惜来着。
今天,这种情绪直接拉满。谁能想到向来以端正出名的崔家主,这身段居然比自家男人好太多,不光细腻它还白,阳光落下就跟白瓷美玉似得,看得人都想上手摸一摸。
她们只是想,有人替她们干了。
“你这是做什么?”
崔徽上前捏了一把他手臂。
崔止听出崔徽话中的欣赏以及不满,凑近轻笑地道:“让夫人看看方刚血气。”
崔徽:“……”
因为国主的缘故,戚国的女性,特别是约束本就不多的世家女子拥有了比以前更多的自由。以往狩猎都是男人一堆,女人一堆,二者很少混在一起,如今界限被打破了。
适龄男女还能借着机会多多相处。
特别是对定过亲的,培养感情的好机会。
苗讷的车架刚抵达营地就看到这一幕,她看看崔止,再看看来接自己的崔止大儿。
最后,视线从他脖颈喉结落到胸口。
她的眼神过于直白赤裸,少年不自觉臊红了脸,莫名有种光裸身子被人看穿错觉。
“女君?”
苗讷回过神轻笑,将手递出。
狩猎用的马匹是崔氏马场提供的。
崔氏仆人牵来的这匹战马素质堪比高阶武胆武者的武气战马,四蹄匀称有力,肌肉紧实饱满,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匹罕见良驹。崔熊道:“女君莫怕,它性情非常温顺。”
苗讷道:“马,还是烈一些好。”
崔熊没听出画外音:“烈马容易伤人。”
苗讷却道:“征服起来才有意思。”
伤不伤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将烈马征服过程以及结果,受伤只是微不足道的代价。
崔熊:“……女君说的是。”
苗讷的骑术非常娴熟,即便是这种大型战马也能驾驭得游刃有余,崔熊带她去靶场热身练手。这片场地宽阔平坦,风中飘来几人谈话。崔熊起初并没在意,只是听到一个熟悉的词汇才投去了注意力。这几个男女提到的地方,正是他弟弟二麋离家出走之处。
崔熊分出心神听了一会儿。
几人提及那地方出了一个绝世美人。
美人名曰——
宓妃!
苗讷也在听他们八卦,轻笑:“……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如此姿色,实在想象不出。”
崔熊道:“世人多有夸张。”
只要是人就都是俩眼睛一鼻子一嘴巴。
“……更何况,比武招亲这种方式也是胡闹,婚姻大事怎能如此轻率?”崔熊觉得这就是一个噱头,民间以讹传讹居多。只是没想到不仅庶民相信,听到流言的世家众人也相信,还将此事挂在嘴边当做一段打发时间的谈资,当真是闲得无聊没事儿干了……
崔熊对此毫无兴趣。
苗讷道:“我倒是好奇那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