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人跑遍了各处,忙得三四天不见人影。
“不只是浮姑附近,河尹境内其他地方的田地也有变化……”顾池忙碌回来正巧碰见褚曜,恰巧对方最近忙的事情也跟田产有些关系,二人便聊了起来,交换意见,“奇怪的是,以河尹界碑为界限,郡外的田地依旧。”
“变化只在河尹?”褚曜问。
顾池心中隐约有些猜测,说道“对,池还走访了几家农田在界碑附近的农户,界碑之内的土质明显比界碑之外的好点儿。”
褚曜问“望潮是不是怀疑——这些变化跟那日春耕祭祀的言灵有关系?”
二人并肩往治所走去。
顾池点头道“是,是有这猜测。池还专程询问浮姑之外的庶民,他们都说祭祀那日吉时降过一场不明显的小雨,但……河尹界碑之外的庶民却说没有,没印象。”
二者之间必然有什么联系。
褚曜心中仔细咀嚼那日的言灵。
自家主公的诸侯之道又是农事……
他道“望潮,谨慎起见还是命令人偷偷传出‘瑞雪兆丰年’的言论,越多越好。”
目前还不适宜将主公推到台前。
至少要等到令德(林风)文心凝聚!
令德的文士之道是最好的挡箭牌。
顾池也赞同褚曜的决定。
说着,治所已经近在眼前。
这事儿他们拍板钉钉还不够,还需要主公沈棠的首肯以及配合,沈棠二话没说答应——这是好事儿啊!这时候也快到用中食的时候,沈棠便让二人留下来用一顿。
当下物资匮乏,一般都是一天两餐。
朝食和飧食两顿。
中间要饿了就吃点儿点心填填肚子。
但社畜也是有人权的。
沈棠还给自己安排了一顿中食。
一人一大碗排骨面外加三张汤饼。
沈棠愉快嗦面,汤水都喝得一滴不剩。
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
“无晦和望潮不用闭关吗?”
休息时间,沈棠问起二人近况。
文运这种东西也需要修炼吸收才能纳为己用,不然堵在丹府和经脉相当难受。
褚曜道“晚上也够了。”
专门闭关一趟,工作谁来?
沈棠张了张嘴想劝。
顾池是“病”,褚曜是“老”。
压榨他们,沈棠有些于心不忍。
听到心声的顾池眼神一下子就很微妙了,若有所思看着褚曜那张年轻面庞……
沈棠了解褚曜的执拗(或者说是不服老?),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