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因此,对于这种利民惠民又能减少庶民繁重徭役的举措,即便章贺有秦礼一样的担心,但为了“庶民好”、为了笼络人心,也有五成以上的概率帮忙打短工……
上南谷仁次之,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反而是跟河尹私人交情最好的天海。
顾池:“你都知道,还故意选天海?”
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祈善默不作声,并无解释的意思。
“你跟秦公肃究竟什么深仇大恨?”顾池换了个角度八卦,“除了当年你怂恿前主公放火将他逼下山出仕,又提前搞死前主公破坏秦公肃计划,你还干了什么?”
顾池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
天海、上南、邑汝三方使者,表面上邑汝使者最没棱角脾气,但心声就数这厮最会算计,他待在城外都能听到这厮拨算盘的声音,算盘打得震天响,精明!
谷仁他六弟面上和善、内心核善!
而秦礼九成九的火力都是冲着祈善来的,祈善干啥他都能往阴谋论扯,整一个……哦,主公说的什么批替埃斯弟,完全魔怔了。但对河尹倒是非常欣赏。
再想想祈善的行事尿性。
顾池怀疑这中间还有不为人知的八卦。
祈善:“……”
他不露声色:“你管太多了。”
顾池:“……哦。”
这里头果然有内情。
祈善:“……”
他冷冷白了顾池一眼,眼底写满威胁,奈何顾池这样的滚刀肉根本不怂。
呵呵。
一个眼神还想吓退他?
天真!
第二日,天色蒙蒙亮。
祈善一早便去城外邑汝援军驻扎营地,治所官署少了几人,比往日清净。
来来往往的官吏步履小心,生怕发出大的声音干扰同僚——带头内卷的主公出门干仗,工作便落到留守人员身上,琐事又多,这几日屁股几乎要跟议政厅绑定。
不少官吏嘴里似兔子嚼菜般叼着早点肉饼,同时奋笔疾书,文从字顺。
秦礼被请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这样诡异又滑稽的一幕,那名僚属从事老脸一红,冲着秦礼匆匆一礼,继续埋头伏案。秦礼也察觉出气氛尴尬,便挪开了视线。
他是来找祈善的。
但今天官署值班是顾池。
问祈善?
顾池将秦礼引到待客侧厢。
“祈主簿一早便去邑汝大营了。”
秦礼一听便知道祈善的目的。
他一夜未眠,加之昨夜情绪激动,气血震荡,面色不复此前红润,隐约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