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宁燕:“既然是来投奔主公的有识之士,本该礼待,岂可怠慢?我这就去寻主公。”
她让云策二人在待客营帐歇息。
直到宁燕离开走远,李鹤才露出若有所思之色,跟云策打听:“这位安主簿,小兄弟你了解多少?不瞒说,这位跟李某一位故人像极了,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人。”
云策:“不了解,不熟悉。”
李鹤不信鬼话:“你们不是同僚?”阑
“何时说是同僚?安主簿隶属沈君帐下,云某则是黄盟主帐下,只交谈过两句。”
李鹤:“……”
云策反客为主探听李鹤:“你说安主簿跟你故人很像?或许是血亲也说不准。”
李鹤:“这个嘛,难说。”
他仔细回忆宁燕那张脸,越想越不确定——尽管这位安主簿跟他故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可安主簿有文心花押,还是一袭文士装扮,而他的故人宁燕却是个妇人。
莫非只是凑巧?
李鹤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这俩一男一女,即便有关系也是亲戚,不可能是一人。阑
宁燕也没有糊弄李鹤,她第一时间就去找沈棠。此时主帐内还挺热闹,褚曜在跟沈棠汇报事情,一旁坐着个执笔的美妇人,正是魏寿之妻蕊姬——沈棠听说对方文笔才情极佳,又担心对方在营中会无聊,便邀请她来帮自己忙,当个临时的执笔儒士。
“图南来了,有事?”
宁燕如实将李鹤的事情告知。
沈棠和褚曜都看过来,蕊姬也停下笔,她观察细心,问宁燕:“有人投奔是好事,为何图南愁眉不展?莫非这李鹤有问题?”
宁燕道:“李鹤曾与亡夫割席绝义。”
简单来说,李鹤跟宴安有些仇。
她、宴安、康时和李鹤都曾是同窗同学,但他们跟李鹤玩不来。理由也简单,李鹤唯利是图、汲汲营营,对权势渴求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阑
她道:“听说李鹤曾为了一个进入山海圣地的名额,用卑鄙手段废掉一名士人。只是没有证据,奈何他不得。亡夫听闻此事,便与李鹤对峙,之后割席绝义……”
沈棠有些嫌弃:“人品如此卑劣?”
当自己这里是垃圾桶吗?
她是缺人,又不是缺垃圾。
沈棠摆摆手道:“将人打发了!”
如果对方不肯走,那就让他滚。
谁知,宁燕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