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又中用,极是欢喜,还对我笑了。”
季宽皱着眉峰鄙视孟仁平:“就对你笑一笑,你就什么也不说了?”
“你不懂。”
“我怎会不懂?我家中也有妹妹,还两个!”
“都不太亲近吧?”
“亲近得很!”
孟仁平双腿一夹马腹,骑到前头去,显然再不想就着此话题与季宽费口水。
季宽见状追上去道:“你以为殿下为何要择定郭嬷嬷进孟府去教导孟大小姐,便因着殿下觉得孟大小姐言行太过,需矫一矫。”
孟仁平瞥了眼明明是一张冷俊的脸,一开口却跟三姑六婆一样烦人的季宽,徐徐道:“矫便矫,能矫正过来,是好事儿。”
“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有些……”有些什么,季宽看着孟仁平一脸不甚在意的模样,想了想该如何形容,想半晌没想出来,倒让他想到一个可能,“你、你是不是觉得你家大妹妹如今的言行无需矫一矫?”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他说的。
季宽嘿一声:“敢情你还真这么觉得。”
“比起从前的大妹妹,我确实觉得现在的大妹妹,活得更好,更真实。”话赶话,孟仁平面对挚交,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你不知道,从小我便听祖母说,女儿家在出阁后,便是为人妇了,束缚极其多,故而在出阁前,总要活得肆意随心一些。特别是像我们这样的世族高门,所出的女娘,所嫁无不同是世族高门,夭夭……”
只要一想到大妹妹甚有可能会嫁入东宫,他便更觉得祖母所言甚有道理,便更想让大妹妹在未嫁之前,能活得有多肆意随心,便有多肆意随心。
往后大妹妹当真成了太子妃,身上的荣光有多耀眼,所承之重任便有多沉,那时候的大妹妹,哪儿还有肆意随心可言。
至于季宽频频提起的陆小国舅,他哼声道:“夭夭两番对上陆罗,都是占着理的,夭夭给他两鞭子怎么了?他要是敢还手,敢伤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