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道:“你也别太过担心,既然我阿姐答应了要帮忙,那你阿姐一定会无事儿的。”
习匡镜诧异地看着孟仁康:“何以见得?”
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孟大小姐也说了两种可能给他听,说明是成是败都是有可能的,孟同窗为何这般笃定?
“就……”孟仁康当然说不出具体的缘由,“就是我相信我阿姐。”
习匡镜往堂外看去,看着院外一望无际的天空,他沉默了下来。
眼下,除了相信孟大小姐,亦是别无他法了。
文捕头在清名堂里坐等了一会儿,在楚管家不卑不亢的招待中,他边看着茶,边想起坊间不少关于孟府大小姐的传闻。
他今年三十出头,家中亦有儿有女,他只是京衙的捕头,日子虽比平民要好得多,但在贵人的眼里,他与平民无异。
实则,也确实无甚大区别。
他一个捕头,连九流都构不到边儿。
虽则如此,他的闺女也是连贵女圈的边儿都摸不到,然因他是陆府尹的人,京衙里的杨同知对他很是和善,于是其女与他的闺女也颇有来往。
故此,闺女同她母亲说过一件事儿,病弱的孟府大小姐今年及笄,不止病情大有起色,走出府门频频参宴,且脾性极为蛮横,在贵女圈有孟悍匪之名号。
与早前贵女圈里的姜恶霸,齐齐令众贵女止步。
过后妻子问过他关于孟府之事,问是否是真。
孟府大小姐是否真的悍然至此,他不知道,不过孟府的权势滔天,却是真得不能再真了,是故他让妻子叮嘱闺女,在外少言孟府大小姐的坏话儿,省得祸从口出。
贵女出门自有车驾,身边丫鬟仆从也是一大堆,且戴有遮住面容的帏帽,别说他不曾遇到过孟大小姐,饶是有幸遇到过,面对面的,轻易也看不到孟大小姐的容貌。
连容貌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国色天香,他都没机会亲眼印证,何况是脾气品性?
未曾想,今日乔二夫人到京衙击鼓状告习小姐一案,却让他有了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