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其实加起来也不少了,但你看我,从搬回府里住,我日夜勤勉,写大字,看书朗读,笔墨纸砚费了不少,却无甚长进。”
这还是孟十三头回听孟仁吉主动提起幼年之事:“孟府的启蒙,俱都是五岁开始,二哥在我娘的安排下,也同是五岁启蒙,那后来满七岁了,我娘为何没安排二哥到前院独住一个院落?”
“因着那会儿,你娘病了。”孟仁吉道。
孟十三顿时想起在曾府留宿时,曾家两位表姐提到的在她四岁时,母亲便不曾再带着她往娘家,因着那时的母亲病了,且病得很重:“二哥可还记得当时母亲的病,是什么病?有何症状?”
从外祖家回来,一件事儿接一件事儿地忙,她尚无机会当面问一问祖母,当年母亲病重,到底是什么病。
这会儿兄长提及,或许兄长给她一个答案,亦或给条相关的线索。
孟仁吉回想了下:“是什么病,我不知晓,但症状么……”
“我记得有一回,我听到下人在议论,说你娘又在屋里唱戏,很是吓人,谁也不敢靠近。当时听不全,我就跑开了,我跑到你娘屋外窗台下偷偷趴着,透过窗台缝隙往屋里看,你娘确实在唱戏,吚吚呀呀的,唱得婉转凄美,一拂袖一转身,似极了梨园的名角……”
“我不是说你娘真是唱戏,就是当时的情况,你娘明明不是唱戏的,我养在你娘院子里两年,也不曾见过你娘唱过戏,突然间听到,且唱得跟梨园名角一样精彩,声声引人入胜,步步令人深陷其中……”
“后来我又听下人在议论,说父亲跟祖母禀过,父亲去问过你外祖父外祖母,你娘根本就没学过唱戏,也不会唱戏。”
孟十三道:“许是后来,我娘才学会的。”
“祖母当时也是这样同父亲说,父亲原本就是这样想,便也没再追究,权当是你娘的个人兴趣,想着整日待在府里,有个排闷解忧的兴趣,那也不错,遂不再追究。”孟仁吉一直也是这般认为的,直至此刻被孟十三问及曾氏是生的什么病,他也才想到这个问题,“我中间足有十年不在府里,夭夭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