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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她的声音传到他耳里,当真比寒冰彻骨,“此番到金陵一趟,你不是没有见到十三姨么?如此还不是最好的证明?想来守着老宅的长安也该告诉过你,十三姨远游未归,对吧?”
崔瑜听着孟十三接连三问,他的心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下沉:“你的意思是,是十三不想见我?”
不是她不想见他,而是压根见不了。
然则眼下,孟十三却只能肯定:“是。”
“你凭什么这般笃定?”崔瑜犹不死心。
孟十三道:“就凭我喊十三姨一声姨。”
崔瑜感觉有点儿头晕,脚下虚浮着好似不着地:“……你带风筝回去吧。”
孟十三沉默了几息:“你保重。”
前脚孟十三带着风筝和宝珠回到孟府,后脚卓全就到孟府说崔瑜病倒了。
孟十三怔了怔,随后让风筝去看看:“你走一趟,看有无需要帮忙的地方。”
“诺。”于是风筝刚从雀仙楼回到孟府没多久,又去往雀仙楼。???
赏春已然经过宝珠的口述,知晓了孟十三到崔瑜手里把风筝领回来的整个过程,包括孟十三那似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快狠准地插进崔瑜胸膛的字字句句。
岫玉跑进明晓堂来禀时,她恰就在堂上,听得很清楚。
雀仙楼的崔东家大抵是被她家小姐给说病了,且这一病便倒,可见病情甚重。
小姐便是因此,方才又让刚回来的风筝又往雀仙楼跑一趟。
正想着,她的袖口被人扯了下。
她顺着扯她袖口的手往旁边看,以眼神儿问宝珠是怎么了。
宝珠悄声问:“赏春姑姑,你觉得崔七公子的病会是什么急病?”
“我看不是急病。”赏春语气儿里有着笃定,“而是心病。”
宝珠闻言,回想到崔瑜对那位十三小姐的执着,她轻轻叹气儿:“心病还需心药医,看来崔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