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吧?”
“不必。”孟仁平摆手,“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没那么严重,就是看着吓人而已。闵首领行刑之时,板子的力道很有讲究,不仅未伤及我的内腑,连此外伤也不算严重。”
孟十三不由想到季宽:“季大公子打小习武,身子骨较之大哥更要康健强壮,被抬出宫门之时,据季府的下人所言,说是直至进了季府,一路都还在说着胡话儿。”
“确实,那会儿符丰还能说着胡话儿,我却是早已昏死过去。”孟仁平说回正事儿,“夭夭,符丰那边的情况正如你所言,他的伤势要比我好很多,身体恢复得更快。我把消息传给他,他知后便进了宫,你来前我刚收到他的信儿,他已经回到季府。殿下那边知后没说什么,只让符丰出宫好好养伤,也让符丰传话儿给我,让我也先养好伤再说。”
孟十三沉吟道:“殿下是心中已有了打算?”
“不知。”孟仁平回得干脆,“但以我对殿下的了解,应当是。”
“那大哥便听殿下的,好好养伤。等伤好以后,回詹事府当差,想来到那个时候,殿下是如何打算的,大哥也能知晓了。”孟十三顺势说道。
孟仁平点了点头,而后问道:“夭夭,你老实跟大哥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哥?瞒着整个孟府?”
孟十三没有想到孟仁平突然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也不至于惊慌失措,而是淡定地先点了下头,再摇了下头。
“是?也不是?”孟仁平根据孟十三的点头又摇头,推断出一个肯定与一个否定的双重答案。
孟十三微微一笑:“嗯。”
“嗯?”孟仁平不满意这么一个简单的回答,他肃起脸,“夭夭,你认真点儿。”
“我是有事情瞒着大哥,但不是瞒着整个孟府。”孟十三指的是李寿要她秘密夜见乔千承,最后拿下乔千承此东宫助力一事儿。
此事儿祖母知晓,大堂兄与其他人皆不知晓,如此也算不上她瞒了整个孟府。
孟仁平皱起眉峰:“谁知晓?”
问着的同时,他脑子转了又转,把祖父祖母、父亲母亲,甚至是二叔二婶,以及府里的弟弟妹妹们都给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