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事实,执意唯护二皇子。
父皇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对他无可奈何,回头就对他身边的两大忠臣下手。
脊杖之刑一落,于御书房跪下求情,他便知他输了,输得彻底。
可他不甘心,也不会就此认输。
输一时败一时,他可以接受,邪胜正,正胜不了邪,便是被夺去东宫之位,他亦不会接受。
然,要如何继续往前,要如何再拿起屠刀,他要好好想一想,思索个两全之策。
再不能让身边的人替他受刑,不能就这般任无辜百姓的血白流,更不能放过手握权势却胡作非为的人。
纵然此人,乃是当今大魏的二殿下,乃是他的同父异母手足!
孟仁平走过文华门,沿着甬道一步一步走向文华殿,到近前之时,他便瞧见李寿站在殿前的月台上,一左一右如常站着季宽和常青。
他看到李寿三人的同时,李寿三人也发现了他。
“池南?”季宽低呼。
常青也很惊讶:“孟大公子这会儿该在府里赏月,或是好好养伤才是,怎么进宫来了?”
且这时辰,明显是晚了。
也就是说,原来是没打算来,而是临时来了,故而才是这般晚的时辰。
李寿也想到了至关重要的这一点儿,没让孟仁平见礼,直接道:“不必多礼,有何事儿?”
“殿下……”孟仁平礼到一半被止住,话儿到一半却是自己止住了。
“嗯?”李寿觉得孟仁平好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你我自幼相识相伴,共同经历的更是好坏皆有,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必忌讳。”
“就是,殿下和咱们俩,还有什么可吞吞吐吐的!”季宽也瞧出来了,真是难得见挚友这般为难之色。
常青也是挑高了一边眉毛,同样觉得能见到孟仁平如此面有难色的时候,实属不多。
孟仁平回想了一遍孟十三同他交代的那番言语,回想清楚了,控制不住地吞了吞口水,又近前一步。
李寿看着这一步,直接是有什么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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