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总说夭夭的不是。”
董无双轻嗯一声,嘟着嘴儿跟董玲珑往府里走,边走边问:“那阿姐为何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你说,夭夭与咱们有何不同?”董玲珑自来与妹妹无话不谈,连阖京哪一个儿郎配当她的郎婿,她都与妹妹探讨过,此刻心中确实烦闷,董无双一问,她也就很自然地问了出来。
董无双道:“不同之处多了,不知阿姐指的哪一处?”
“就说说亲事。”董玲珑走上折廊。
“亲事啊,最明显不同的地方,便是咱们有母亲全心全意为咱们挑选出色的郎婿,而孟良辰则无。”董无双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道。
董玲珑见董无双答得这般快,便知她在这方面,确实不如妹妹想得多想得透,不禁又问多一句:“那要是夭夭有她祖母作主呢?”
“那就复杂了。”董无双故作老成道,“怎么?她跟阿姐说起她的亲事了?是不是跟东宫有关?”
董玲珑还在思索妹妹所言的复杂二字所概括的范围,便又听到董无双提及东宫,她讶道:“这与东宫有何干系?”
“阿姐竟是不知?”董无双也很惊讶,“太子殿下待孟大小姐极为不同,很有可能成为东宫女主人之事,阿姐未有听闻?不对,此前我们可还私下讨论过的,莫不是阿姐忘了?”
董玲珑张了张嘴,她想说她没忘,可下了折廊,拐入通往垂花门的穿堂,直至走出穿堂,她也没把话说出来。
她确实忘了这一茬!
怪不得夭夭说她们不尽相同,论及终身之事,她们何止是不尽相同,简直是大相径庭。
董无双等了好久,等到跨过垂花门,姐妹俩进到后院,也没等到董玲珑的回话,她有些担心地试探道:“阿姐不会是对太子殿下有何居心吧?”
“乱讲!”董玲珑没好气儿地瞪了眼身侧的董无双,“我只是觉得夭夭的处境,着实艰难了些。”
这一点儿董无双没有反驳:“她既是姓孟,自然得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