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这波折。”
“所以这反倒搞得路人皆知了,你们说灰烬那帮人穷凶极恶,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甭管怎么活下来的,能活着就已经很牛掰了!”
“设身处地,我都不敢想。”
“学武修行,不就是为了反抗吗?”
“当你还是一只鸡的时候,不要妄图挑战豹子。”
“太天真了,真正打起来就知道什么样子了……你参加比赛,只是和人比武过招,恐怖分子那是奔着弄死伱去的,别嘴上说得好听……”
“至少有一搏之勇……”
迎新版块讨论不断,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氛围热烈。
而在另一边,有老生参与的谈天说地版块,则更多的知道其中的深浅。
“听说张景耀在付长松的四班?那可问题大了,一班的班导陈万宁和付长松不是一直不对付吗?陈万宁手头上有两个省级优胜,难道不想趁此机会打压付长松?”
“张景耀就一个人,他们更可以动手了!”
“这回迎新晚会有好戏看了!”
……
办公室的走廊,一班的导师陈万宁披着一件黑色大褂,看着迎面走来拿着一台装着新生资料平板的付长松,陈万宁端着手中的茶杯,啜了一口浓茶,算准了付长松的步伐,若无意外,付长松走过来和他擦身而过的瞬间,他就会开口挑衅,这幅画面在晖光铺设的走廊绝对很带感。
却没想到啐碎茶沫子时不小心多呸了两口而错过了最佳时机,只得转过身来,看着付长松的背影,出口道,“哎,哎,那个谁你等一下。”
付长松停住脚步,身影颀长,微微侧头,皱眉,“什么?”
陈万宁有一种“特么被他装到了!”的感觉,他就是讨厌付长松这幅话少,偏偏还经常爱穿长颈毛衣走在南秋大校园里的冷酷样,于是乎总有些有意无意想要把他比下去,可每每都会遇上一些类似于此的“突发状况”。
“你的学生里面,有一个叫张景耀的吧,名声很响嘛,听说现在把他当做打击恐怖主义的青年典型,想要成为大学生之光?可惜了,我已经告诉我手上的学生了,会把他这个典型给抢过去。”
付长松眉头挑了挑,“你想说什么?”
陈万宁顿时有些语塞气结,“你,你难道不担心?我劝你赶紧去提醒他一声,我会找人去找他麻烦,他最好有所准备!我提前给你打了招呼了。”
付长松点点头,“知道了。”他转过头就准备走。
“哎,就这样?你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