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采取过于严厉的措施。”
索科夫听完对方的汇报,心里暗想:自己虽说懂英语,但这个时候出场显然是不合适的。他扭头问西多林:“参谋长,我们集团军内部有懂英语的吗?”
“没错,米沙说的没错。”索科夫的话刚说完,卢涅夫就附和道:“对方只是一名师长,而且还是没有什么名气的,怎么能让一个集团军司令员去见一名师长呢?我看还是等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去见蒙哥马利元帅时,我们再过易北河也不迟。”
前方押运俘虏的战士们,看到一长溜吉普车驶过来,立即意识到来了大人物,赶紧把走在路中间的德军俘虏往两边驱赶,为驶过来的车队让出一条通道。
罗科索夫斯基抬手还礼后,反问道:“你们是哪部分的?”
好在他是独自一人坐在后排,没有人发现他的惊慌失措。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原本伸向腰间的手,直接伸进了裤兜,从里面掏出了一包香烟,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却没有立即点燃。
浮桥架设好的第二天,索科夫接到了罗科索夫斯基从司令部里打来的电话:“米沙,你现在有时间吗?”
听索科夫这么一解释,西多林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连忙点着头说:“我明白了,司令员同志,我立即派一名德语翻译赶往易北河边,与对岸的英国人进行交涉。”
“是的,旅长同志。”营长回答说:“您也知道,我们营里就没有懂德语的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去你的部队视察。”谁知罗科索夫斯基却说道:“我接到了蒙哥马利元帅打来的电话,邀请我前往威斯马与他会面,我想叫你一起去。”
维克多的身边既没有懂德语的,也没有懂英语的人,只能向索科夫求助。他连忙接通了集团军司令部的电话:“司令员同志,我是步兵第122旅旅长维克多中校,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件麻烦事。”说着,就把易北河对岸英军用德语和自己部队打招呼的事情,向索科夫详细地汇报了一遍,最后问,“司令员同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下午两点,索科夫带着军事委员卢涅夫、参谋长西多林站在易北河上的浮桥东面,静静地等待着罗科索夫斯基的到来。
见车队停下,一名少校军官连忙小跑着来到了罗科索夫斯基的车旁,抬手敬礼后说道:“您好,苏联元帅同志!”
“没有,司令员同志。”西多林回答得很干脆,“懂德语的翻译不少,但懂英语的翻译,却一个都没有。司令员同志,你问这个做什么?”
得知是去见蒙哥马利,而不是那位根本没有名气的威尔逊将军,索科夫顿时来了兴趣:“元帅同志,不知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威斯马,我愿意跟着您去见蒙哥马利元帅。”
“我想他们的部队里,可能没有懂俄语的人。”索科夫满脸苦涩地说:“因此他们只能拿出一个懂德语的来应付,不过这样也好,他们没有懂俄语的翻译,我们没有懂英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