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应该问题不大。”
听到巴希拉什维利这样的问题,索科夫微微摇摇头,他记得琥珀屋好像是七十年代中期就开始仿制,前后历时近二十年,一直到1995年才得以完工。像巴希拉什维利这样要实力没实力,要技术没有技术的人,想承接这样的工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能解决技术方面的问题吗?”雅科夫问道。
“我说过,我没有这方面的技术,不过我的朋友沙拉普能做到这一点。”
索科夫听巴希拉什维利再次提到了沙拉普这个名字,忍不住开口问道:“巴希拉什维利,不知你的这位叫沙拉普的朋友,如今在什么地方,奉天还是在别的城市?”
“都不在。”没想到巴希拉什维利出人意料地回答说:“他就在这趟列车上。”
“什么,他就在这趟列车上?”巴希拉什维利的话让索科夫和雅科夫都大吃一惊,雅科夫随即说道:“那你能叫他过来一趟吗?”
“当然可以。”巴希拉什维利点着头说:“我现在就过去叫他。”
等巴希拉什维利离开后,索科夫笑着对雅科夫说:“真是没想到,巴希拉什维利的城府还蛮深,他这次回国,带着一个同伴,居然到现在才告诉我们。”
“是啊,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人,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一个同伴。”
过了没多久,巴希拉什维利带着一位秃头的矮胖子走进了包厢,向索科夫和雅科夫介绍说:“两位将军同志,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沙拉普,他是来自柯尼斯堡的。”
“你好,沙拉普!”索科夫和沙拉普握手时,客气地说道:“听说你对琥珀有所研究。”
听到索科夫这么问,沙拉普咧嘴笑了笑,随即回答说:“是的,将军同志,我家祖上世世代代都和琥珀打交道,算是琥珀世家了。”
索科夫想到东普鲁士地区在过去的几百年时间里,归属相当复杂,曾先后归波兰和立陶宛管辖,最后才正式划归了德国,但在不久之后,这里将正式成为苏联的领土,并由柯尼斯堡改为加里宁格勒,他谨慎地问沙拉普:“你是哪国人呢?”
对于索科夫的这个问题,沙拉普沉默了好一阵,有些迟疑地说:“我应该算是普鲁士人吧。”
“沙拉普先生,”雅科夫和沙拉普握手时,笑着问道:“你能给我们讲讲琥珀屋的来历吧。”
“雅科夫将军,”虽然索科夫和雅科夫都是第一次见到沙拉普,但对方显然早就从巴希拉什维利的嘴里,了解过两人的准确信息,这一点从他能准确地分辨索科夫和雅科夫就能看出来:“假如你们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好好地说一说。”
“等一下,我这里没有茶水了。”雅科夫起身走到门口,冲着旁边的包厢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