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脸的迷茫,但下一刻他就想到了一种可能:“彼得,他不会就是那位带着守备班打败德军侦察部队的索科夫下士
吧?”“没错,卡卢金,你说的没错,就是他。”彼得点着头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跟着他一起到执勤点的孕妇,就是他的妻子阿西娅。他们应该是去了仪表
厂,阿西娅的父母就住在那里。”卡卢金和彼得出来巡逻时,本来还抱着走走过场的想法,希姆基镇虽然不算大,但要想找到一名不知道姓名的上尉,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此刻得知刚刚到执勤点见警长的人,居然是赫赫有名的索科夫将军时,想法顿时发生了改变,既然索科夫将军觉得那名上尉有问题,那名上尉就一定有问题,自己务必要想
办法找到他。两人正在镇子的西面走了一圈,没有任何的收获,虽然途中见到了几名尉级军官,但对方都是少尉或者中尉,没有一个是上尉。既然在西面没有任何的收获
,他们便调头朝镇子的东面走去。经过镇子中间的教堂时,彼得还指着教堂对卡卢金说:“当初索科夫将军指挥的守备班,就驻扎在这个教堂里。如果不是他们及时地挡住了德军的侦察部队,
等敌人主力赶到,他们就会把希姆基镇当成一个进攻出发点,向莫斯科市区发起进攻。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还不知城里的战况会如何惨烈呢。”如果在几年前,彼得要是说出这样的假设,肯定会受到他人的指责。这样的言论,说轻了,是惊慌失措的表现;说重了,就是失败主义论调,说这话的人肯
定会被送进惩戒营。
“警长同志,”被称为卡卢金的民警,小心翼翼地问警长:“不知将军同志有没有说,那名上尉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没有。”警长摇着头说:“他就说是一名年轻的上尉,叫什么名字不知道。”
“连名字都不知道,我怎么找呢?”“如果这里市区,要找到一名不知道姓名的上尉,可能是一件难事。”警长对卡卢金说:“但在希姆基镇里出现的军官数目却不多,要找到他,恐怕不算太难
。行了,你快点叫上彼得一起去执行任务吧。”
既然警长下了命令,卡卢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一边在心里暗暗地骂索科夫多事,一边去宿舍找彼得。
昨晚值夜班的彼得,此刻正在床上睡觉。被卡卢金叫醒后,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有气无力地问:“卡卢金,什么事儿?”“彼得,别睡了,快点起来。”卡卢金冲着他说道:“刚刚有一名将军过来找警长,说是镇子里有一位可疑的上尉,在军官商店买了东西之后,却无法提供有
效的身份证件,警长让我们两人到镇里转转,看能否找到这名上尉。”
得知是警长安排的任务,彼得连忙起身穿衣服,同时问卡卢金:“那名上尉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卡卢金很干脆地回答说:“目前我们不知道这名上尉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如果知道的话,警长就不会让我们俩去寻找,而是直接带人上
门去查证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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