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像您这么的将军,我就不清楚了,据说今天来探视的人,都被拦在了住院大楼外面了。」
「好的,列兵同志,谢谢你给我们提供的信息。」索科夫既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也不想再吓唬列兵:「你的表现,为你的同伴赎了罪,我们不会去向院长投诉他的。」
从杂物间出来,两人沿着走廊往前走的时候,索科夫得意地对雅科夫说:「雅沙,怎么样,我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了元帅的病房在什么位置。」
「不怎么样。」雅科夫苦笑着说:「你没有听那位列兵说,元帅同志的病房门口有两名站岗的哨兵,我们能否进入病房,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雅沙,别担心。」
索科夫安慰雅科夫说:「我们能进入大楼,并知晓元帅同志的病房所在位置,这就成功了一大半。要想进入元帅同志的病房,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真的这么自信?」雅科夫疑惑地问道。
「你跟着我来,绝对不会有错的。」
部队对住院部的戒严是外紧内松,外面组成人墙,把前来探视罗科索夫斯基的人挡在了门口。而楼内却看不到任何担任警戒的战士,走廊上遇到的不是医护人员就是还没有出院的伤病员。他们看到迎面而来的索科夫二人,都慌忙停下脚步,背靠墙壁,向两人行注目礼。
很快,两人就来到罗科索夫斯基的病房门口。
这里果然站着两名哨兵,看到索科夫和雅科夫走近,一名佩戴着中士军衔的哨兵,抬手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两位将军同志,元帅同志在里面养病,谢绝任何人探视。」
「中士同志,我知道。」索科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竭力用平稳的语气说:「但那指的是普通人,而不包括我们在内。你想想,若是我们被禁止来探视元帅,能顺利地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吗?」
中士听索科夫这么说,不免有些愣神,对啊,从自己上岗到现在,除了几名医护人员进入过身后的病房外,的确没有见到任何来探视的人,他们应该是被挡在了住院大楼的外面。而眼前的两位将军能出现在这里,没准是得到过特许的。想到这里,中士连忙让到了一侧,伸手推开房门,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进吧,将军同志。」
索科夫和雅科夫走进房间,看到屋里有三张病床,穿着病号服的罗科索夫斯基正躺在中间的病床上闭目养神。他的床边坐着一位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留着齐耳金色卷发的中年妇女。
听到门响的声音,中年妇女站起身,满脸诧异地望着索科夫和雅科夫,吃惊地问:「你们是什么人,是怎么进来的?」
看到中年妇女的警惕性如此之高,索科夫不禁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雅科夫,心说他和罗科索夫斯基的家人不是挺熟的嘛,怎么这位明显是元帅妻子的人,假如不认识他呢?
发现中年妇女似乎准备去门边叫外面的哨兵,索科夫连忙开口说道:「您别误会,我们是元帅同志的部下的,得知他住院了,特意过来探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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