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茨克了。”
“是的,米沙,跟着我调过来的老部下人数不少呢,其中的很多人,你都认识。”卢金再次提出了疑问:“你在路上遇到的人,会不会就是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呢?”
“不是。”索科夫回答得非常干脆。
“不是?”索科夫的回答让卢金感到很意外,他惊诧地问:“那是谁呢?”
“谢廖沙!”索科夫表情严肃地说:“他不但是我家的邻居,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从希姆基镇开始,我们就一直待在一起,我担任师长和集团军司令员的时候,他就在我的警卫部队里先后担任了连长和营长的职务。”
卢金听后不禁再次皱起眉头:“米沙,既然这人是你的好友和邻居,又一直在你手下的警卫部队里担任军官,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他呢?”
“卢金,事情是这样的。”索科夫向卢金解释说:“我担任第27集团军司令员时,因为遭遇敌人的伏击,而不幸身负重伤,被送回了莫斯科的军医院进行治疗。伤愈出院后,我又被送往伏龙芝军事学院里学校。等重新返回前线时,我被委任了新的职务。我曾经托人打听过谢廖沙的消息,但得到的答复,却是他在战斗中牺牲了。”
等索科夫讲述结束后,卢金谨慎地问道:“米沙,你真的可以确认,那个所看到的背影,就是你所说的那位谢廖沙吗?”
“是的,我完全可以肯定。”索科夫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虽然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大多数时间又只看到了他的背影,但我可以肯定,应该就是我所熟悉的那位谢廖沙,他没有牺牲,而是活了下来。”
“米沙,你别着急,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请问吧。”
“你当时得到谢廖沙牺牲的消息时,有没有问过,他是牺牲在什么地方?”
“就在如今的乌克兰的境内,具体地点我记不清楚了。”
“不管是乌克兰的什么地方。”卢金继续说道:“距离这里都有五六千公里,就算谢廖沙还活着,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如此偏远的地方呢?米沙,我觉得你有可能认错人了。”
“不会搞错的。”索科夫反驳道:“我在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绝对没有看错。至于说到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距离乌克兰五六千公里的雅库茨克,难道你忘记了,相当数量的我军指战员从德军战俘营里解救出来后,都被送到了西伯利亚进行改造。说不定谢廖沙当年就是受伤后被德军俘虏,获救之后,就被送到了西伯利亚这里。”
索科夫的这番说辞,让卢金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他缓缓地说道:“米沙,你的猜测没错,在雅库茨克的确有一个劳改营,里面关押着几千名从德军战俘营里解救出来的我军指战员。从今年年初开始,就陆续释放了一批,有的人回了自己的家乡,而更多的人却留在了雅库茨克。如果你今天真的看到了谢廖沙,那么他应该是选择留下的那批人。”
索科夫猛地站起身,有些迫切地问:“卢金,不知你现在能否带我去劳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