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后,西多林有些为难地说:“上次旅长负伤昏迷,司令员同志就很不高兴,说他作为一旅之长,没有权利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这刚刚过了几天,他又负了伤,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向司令员同志交代。”
“参谋长同志,”见西多林不愿意将此事上报,别尔金有些不悦地说:“从目前的情况看,旅长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指挥部队。此事就算我们不上报,集团军司令部也可以自己的消息渠道,得知旅长再次负伤的消息,到时你我可能都有麻烦。”
“好吧,政委同志。”既然别尔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西多林也意识到如果向上级隐瞒索科夫负伤的消息,没准将来真的会招来崔可夫的责备,便勉为其难地说:“既然你认为应该把此事上报,我就立即给司令员打电话。”
克雷洛夫接到西多林电话时,还以为马马耶夫岗这里的防线出了问题,他忐忑不安的问道:“西多林中校,是不是马马耶夫岗的防线出了问题?”
“没有,参谋长同志。”西多林在电话里回答说:“德军向我们所发起的进攻,但都被成功粉碎了。”
得知马马耶夫岗防线平安无事,克雷洛夫的心里顿时感觉踏实多了,他试探地问:“那你打电话过来,是为了…?”
“参谋长同志,旅长索科夫中校昨晚陪雅科夫少校去了城里。”西多林对着话筒艰难地说:“他们在返回途中,遭到了德军的附近,在战斗中,旅长同志为了掩护雅科夫少校,不幸中弹负伤……”
“什么,索科夫负伤了?”克雷洛夫被这个意外的消息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的伤势严重吗?”
没等西多林回答,旁边弯着腰和古罗夫讨论如何提高部队士气的崔可夫,就听到索科夫负伤的消息,他直起身子,一脸惊诧地问克雷洛夫:“怎么,索科夫又负伤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负伤呢?”
西多林的汇报还没有结束,克雷洛夫哪里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耸了耸肩膀,把双手一摊,示意他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看到崔可夫向他伸过手来,连忙将手里的话筒递了过去。
“是西多林中校吗?我是崔可夫。”崔可夫把听筒贴在耳边问道:“你告诉我,索科夫中校是怎么负伤的?”
西多林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向克雷洛夫汇报完情况,接电话的人就换成了崔可夫,他在片刻的慌乱之后,很快就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口齿清楚地回答说:“报告司令员同志,昨晚天黑之后,旅长同志和雅科夫中校前往苏维埃大街,去视察那里被我军收复的一座大楼。”
“那座大楼我知道,是狙击手瓦西里中士率领夺取的。由于那栋大楼的地理位置特殊,索科夫还先后调派了不少的人手和装备,去加强那里的防御。”崔可夫抢先说完那栋那楼的情况后,继续追问道:“你告诉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