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今年八月,他担任近卫第一集团军司令员,负责从北面进攻围困斯大林格勒的敌人;如今是我们斯大林格勒方面军的副司令员。”
谢廖沙哦了一声,随后感慨地说:“戈利科夫将军真是太低调了,战争爆发这么久,我还几乎没有听到过关于他的消息,以至于还错误地以为他还担任着战前的职务。”
谢廖沙的话,给索科夫提了个醒,自己的部下长期都待在坑道里,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以至于外面的情况如何,他们都是一无所知。看来,自己要想办法改变这种现状,在坑道里装一些喇叭,及时地把城里的战况,向战士们进行通报,让他们能做到心中有底。
“上校同志,”就在索科夫胡思乱想之际,季诺维也夫已经重新走回到了他的身边,见他盯着水流不息的河面发呆,忍不住问了一句:“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戈利科夫将军这次进城的目的是什么?”索科夫简单地回答了季诺维也夫的问题后,反问道:“警戒线都布置好了吗?”
“是的,都布置好了。”季诺维也夫的话刚说了一半,猛地用手朝河面一指,惊喜地说:“上校同志,您快点看啊,运输物资的船过来了。真没想到,他们比通知的时间提前了不少。”
一艘渡船在渡口靠岸后,船上的水兵在船体和岸边放了两块跳板,随后一队荷枪实弹的水兵下船,并迅速地在跳板旁边布置了警戒线。等做完这一切之后,一名戴着大檐帽、穿着军大衣的陆军军官,在两名水兵军官的陪同下,从驾驶舱里走了出来。他站在船边朝渡口看了一眼,便迈着步子从跳板上走下了船。
看到军官下船,季诺维也夫连忙迎了上去,挺直身体向对方报告说:“报告副司令员同志,第62集团军后勤部季诺维也夫少校向您报告,我是奉命前来迎接您的。”
“少校,”刚从船上走下来的戈利科夫,朝左右张望一番后,问道:“怎么岸边滞留了这么多的居民啊?”
“报告副司令员同志,”季诺维也夫苦笑着回答说:“岸边之所以滞留了这么多的居民,有两个原因。一是没有足够的船只,把这些居民疏散出去;二是根据上级的命令,凡是没有区级苏维埃发放的通行证,谁也不能登船。”
“胡闹,这简直是胡闹嘛。”戈利科夫听完后,皱着眉头说:“数以千计的居民拥挤在渡口附近的岸边,很容易成为德军飞机的攻击目标,一颗炸弹落下来,就能炸死炸伤十几二十人。少校,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只要返回东岸的船只有空位,可以优先让居民中的伤病员、老人、妇女和孩子搭船。只要城里的人口减少,就能减轻我们的后勤补给压力,明白吗?”
“明白了,副司令员同志。”季诺维也夫每天看到滞留在岸边的居民,因为无法过河出城而哭天喊地,心里也多有不忍。但由于上级的命令无法违背,他只能选择无视。此刻听到戈利科夫所下达的命令,他不禁喜出望外:“我想那些能渡河到东岸去的居民,会永远记住您对他们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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