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伊万诺夫连忙说道:“师长同志,别担心。古察科夫上尉也是一名有经验的指挥员,他知道如何率领小分队从敌后返回。”
“没错,副师长说的有道理。”伊万诺夫的话刚说完,西多林就附和道:“师长同志,您就别为古察科夫上尉他们担心了,不管怎么说,他们身上穿的还是德军制服,要想从敌后回来,想必也没有多大的问题。至于他们迟迟没有和我们联系,可能是担心在返回的途中暴露目标,没准再过一会儿,他就会出现在您的面前。”
可能是为了缓和指挥部里紧张的气氛,阿尼西莫夫及时地岔开了话题:“师长同志,去年这时候,你在莫斯科吧?”
“是的,”索科夫点点头,回答说:“当时我还是一名下士,带了一个守备班,负责莫斯科北面希姆基镇的保卫工作。”
“我想问问您,你所在的部队,参加了当时的红场阅兵吗?”
阿尼西莫夫的问题,也是西多林和伊万诺夫两人想知道的。虽说他们去年都没有参加阅兵的资格,但如果自己的顶头上司曾经参与过这次载入史册的阅兵,也是一件令他们自豪的事情。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索科夫,迫切地想听到他的答案。
索科夫见三人都看着自己,不禁苦笑了一下,回答说:“很遗憾,那次伟大的阅兵,我没有资格参加,毕竟当时城内各处用于防御的兵力吃紧,是无法抽调去参与阅兵的。”
得知索科夫也没有参加过去年的阅兵,三人都多少有些失望。阿尼西莫夫更是叹了一口气,一脸惋惜地说:“那真是太可惜了。不光将来还要进行多少次阅兵,但都无法和去年的阅兵相提并论,那可是一场挽救了整个国家的大阅兵啊。”
“我听说,参与阅兵的部队一离开红场,就乘坐停放在莫斯科河边的卡车,被直接运到了前线。”别看在场的都是师级指挥员,但有些事情,他们并不比基层的指战员知道得更多。西多林感慨地说:“正是因为这次鼓舞了人心和士气的阅兵仪式,才坚定了军民战胜敌人的信心。”
索科夫的脑子里立即冒出一段话,便本能地说了出来:“对苏联军民而言,这次阅兵是出乎意料的,也是激动人心的。虽然形式上是一次传统的阅兵,但个中意义截然不同,它展现了苏联人民对法喜寺的蔑视。尽管胜利还很遥远,但人民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对法喜寺分子来说,这次阅兵却像是晴天霹雳。”
“这话说得真好。”阿尼西莫夫好奇地问:“师长同志,这话是谁说的,我怎么从来没听别人说过呢?”
“是顿河方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将军说的,”话一说出来,索科夫便想起这话是出自何人之口,他对阿尼西莫夫说:“当时他所指挥的第16集团军,就驻扎在莫斯科西北面,顽强地抗击着敌人凶猛的进攻。”
一提起罗科索夫斯基,伊万诺夫就感慨地说:“师长同志,这次如果没有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的大力支持,我想古察科夫上尉要想顺利地占领两座车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