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楼梯间,沿着盘旋的石台阶走上了钟楼。
看到钟楼上除了自己和舍赫特曼外,就没有人了,索科夫冲对方扬了扬下巴,说道:“上校同志,这里没有人,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
“是关于战俘的。”虽然钟楼上没有外人,但舍赫特曼还是谨慎地说:“司令员同志,您真的打算放过那名叫格拉姆斯的德军上尉吗?”
索科夫听到舍赫特曼的这个问题,有些诧异地反问道:“我不是答应了米海耶夫大尉,鉴于格拉姆斯上尉能主动配合我军,保护了这批文物,我可以保全他的性命。难道你打算让我杀了他,做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吗?”
“司令员同志,我也是为了您着想。”舍赫特曼见索科夫面露不悦的表情,连忙向他解释说:“不管怎么说,格拉姆斯上尉都曾带他的部下在城北放火,造成了我军和城中居民巨大的伤亡,我想上级知道此事后,一定会追究此事的。难道您打算为了一个德军军官,就给自己惹来麻烦吗?”
谁知索科夫的表情却变得轻松起来:“上校同志,原来你是担心这件事啊。这好办啊,假如上级追究起此事,我就报告说,放火的罪魁祸首,都已经被我们击毙了。”
“击毙了?!”舍赫特曼惊呼道:“可要是让他们发现格拉姆斯上尉,那一切的事情不都穿帮了吗?”
“我说被我军击毙的罪魁祸首,不是格拉姆斯上尉,而是其他人。”
“其他人?”舍赫特曼不解地问:“什么其他人?”
“被格拉姆斯上尉部下打死的那名党卫军军官,不就是在城北放火的罪魁祸首吗?”索科夫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大家都知道,党卫军是无恶不作的,城北失火肯定是他们所做的,与国防军没有多大关系。”
舍赫特曼从索科夫的这番话中,听出了他打算保下格拉姆斯的意思,便没有再劝,而是顺水推舟地附和道:“您说得没错,司令员同志,在城北放火,给我军和居民造成重大伤亡的,的确是城里的党卫军。”
“格拉姆斯上尉在投降时,不是还扣押了五名党卫军士兵么。”索科夫见舍赫特曼没有反对自己的说法,便接着说道:“待会儿命人把他们都枪毙了,到时上级追究起来,你们就可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