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什么情况,是非常方便的。”
“将军同志,”虽然索科夫已经把整件事说清楚了,但柳芭的心里依旧忐忑:“我真的没事了吗?”
“柳芭,我向你标准,你一点事情都没有了。”索科夫担心柳芭还心存顾虑,便继续往下说:“我派阿库到文尼察,就是为了找寻当年那位侦察参谋的遗体,如果有可能,就把他的遗骸带回来进行安葬。”
“这么说,我真的没事?”柳芭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当然没事了,”索科夫望着对方说道:“你将来有什么打算?愿意留在集团军司令部呢,还是回空军继续开你的飞机?”
“我都好多年没有驾驶过飞机了。”柳芭苦笑着说:“如今的飞机,和我那个时候所驾驶的飞机完全是两码事,我不确认自己是否还适合开飞机。”
斯米尔诺夫见柳芭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便对她说:“柳芭同志,如果你真的想重返蓝天,我可以帮你联系愿意接收你的空军部队。”
见柳芭用疑惑的目光望着斯米尔诺夫,索科夫想起自己到现在还没有向两人介绍斯米尔诺夫我的身份,赶紧说道:“这位是集团军参谋长斯米尔诺夫将军,他以前是波多利斯克步兵学院的校长。”
索科夫原以为对方恐怕不知道波多利斯克步兵学院,没想到布拉斯听后,脸上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原来您就是波多利斯克步兵学院的校长斯米尔诺夫将军啊。您好,您好,我以前有位战友,就是从波多利斯克步兵学院毕业的,我曾经听他提起过您。”
听说布拉斯是自己学生的战友,斯米尔诺夫对他的好感不免又多了几分:“布拉斯同志,不知那位学员如今在什么地方?”
“牺牲了,”布拉斯叹息着说:“战争爆发不到一个星期,他就在战斗中牺牲了。”
斯米尔诺夫听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为了保卫我们伟大的祖国,有很多人献出了他们的生命。”
布拉斯感慨地说:“可惜有人牺牲后,连埋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更别说让别人记住了。”
“布拉斯同志,我想等我们取得最后的胜利后,在几座着名的大城市里,都会建立无名烈士墓。”索科夫表情严肃地说:“墓前除了常年不灭的长明火之外,还应该刻上一排字:‘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功绩与世长存’。”
“将军同志,您说的都是真的吗?”布拉斯激动地问道“真的会建立这样的无名烈士墓,纪念在保卫祖国的战斗中,千千万万牺牲的战士吗?”
“这是肯定的,布拉斯同志。”索科夫心说自己在后世见过许多这样的无名烈士墓,自然是最有发言权的,便用肯定的语气说:“我向你保证。”
由于还要指挥作战,索科夫和布拉斯、柳芭二人又聊几句后,便吩咐人带他们下去休息,准备有时间再和他们慢慢聊。
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索科夫最关心的是右岸阵地上的战事如何了,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