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地牢,他是来审问的,而且碎尸万段也于事无补了,他只得无奈的收好干将,退了出去,并向宗法长老说明了情况。
“他咬舌自尽了?”宗法长老大惊。
“是的,而且他没有把解除蛊虫的办法告诉我,要知道解除的办法,必须去西邻高地的古巫宗!我现在必须赶回去看看萧仁他们……”
苏星还是隐瞒了张青青中蛊的事,她不想她的名誉受损。
宗法长老听说西邻高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去西岭高地不是找死吗!
“不行,我得去禀报宗主知晓!”
宗法长老赶紧去禀报星湖圣人了。
……
再说,张青青。
在黄雀被揭露、控诉的过程中,她不知如何自处,特别是当刘子弦抱住自己的母亲嚎啕大哭后,她就像没人搭理一般。好在,这也是她求之不得的。同时,她也担心自己是中了某种难言的情蛊,才会对黄雀如对如此这般。
一想到这里,她恨不得立刻离开星湖广场。
苏星还是全程关注着她,并让蓝麟兽依偎在旁,像是寻求她的安慰,这样可以反过来让她有事可做。散场之后,她没有回外院的药谷,而是回到了内院的洞府,蓝灵兽得了苏星的叮嘱,紧紧的跟着她。
张青青的洞府在飘渺峰的山腰处,洞府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嵌入山体之中,洞府四周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十分的美丽,而且在类似客厅的窗外,还有几道薄薄细细的瀑布,如同水幕帘子一般挂在窗外,端得美轮美奂。
只是,如此仙景,无人观赏,张青青躲在最里面的卧室内,嚎啕大哭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停止了哭泣,并立刻翻出医书,寻找有关蛊虫的记录。但是医书上并没有太多有关蛊虫的记录,更没有找到她这样症状的蛊,接着,她又一遍遍的检查自己的五脏六腑,特别是自己的心脏。可惜,检视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蛊虫的痕迹。
“不好,难道我被他种了古巫之蛊。古巫之蛊可是古巫术中最厉害的……不……不……难道还是传说中的那种幻情蛊,所以我才会对这小人止不住的产生欢喜之情,甚至还主动投怀送抱…不……不……”
想到这里她连死的心都有了,立刻想去找黄雀予以确认。
“不行,这蛊是靠心意控制的,搞不好我又会被他控制。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可是,如果不找回解蛊之法,或许还会发作,会……”
“苏星,苏星,我没脸见你了……”
“苏星,我没脸见你了……不如,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张青青要自寻短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