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华盛顿总统,过得生活也没有你这样的享受啊”布夫莱尔公爵也难得的戏谑道。
梅格莱斯子爵有些落寞道:“不,千万别这样,布夫莱尔先生,我并不觉得奴隶主跟我相提并论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我才应该羡慕你们,还能继续在战场上与敌人战斗。”
“你还是很在意陛下当初的那场决斗吗?”库胥夫侯爵收起笑容,认真的说道。
布夫莱尔公爵也帮衬着说道:“陛下并没有责怪你,还为你保留了军衔,你可以随时以少将军衔返回诺曼底军团,梅格莱斯少将。”
梅格莱斯子爵一想到当初的那件事就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和屈辱,明面上故作不在意的说道:“我没有想到大贵族们逼迫路易十六退让到那种地步,我代表菲茨罗伊与国王和贵族们协商,却最终因为我的无能而迫使菲茨罗伊公司里的贵族们服从与默认并且参与了亲王们的意志,从而有了陛下的决斗事件。”
梅格莱斯子爵没有说的是:事后推动事件发展的那届贵族董事们被卡洛大公下令以各种意外秘密处决了他们,还是梅格莱斯子爵亲自策划执行的,直到今天加上他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就连当事人查理都不清楚。
这种结果,已经彻底得罪了贵族们,为防止贵族们秘密调查到他的身上,他本人从军中以受重伤难以继续服役而退役,止步于少将军衔,去北美洲待了几年,一直到阿根廷建国,法国大革命爆发,贵族们彻底失势后,被查理一世任命为阿根廷驻法国大使,反而是另外一种最好的结局。
库胥夫侯爵与布夫莱尔公爵互相看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老友的经历他们都是一直避而不谈的,这就是政治战争的厉害之处,杀人于无形。
梅格莱斯子爵认真地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继续今天的工作吧。”
“我们需要与英国西班牙美国还有国王路易十六重新签定1783年的巴黎条约,现在的巴黎制宪议会我们不信任他们,想把谈判的地点放在阿根廷驻法使馆。”布夫莱尔认真的说道。
“这没问题,参与的国家都同意吗?”梅格莱斯子爵疑问道,毕竟这里是阿根廷驻法国大使馆,可不属于任何法国的官方办公场所。
库胥夫侯爵苦笑着无奈的说道:“昨天晚上八点我们刚到巴黎,但更早之前战神广场发生了惨案,导致五十人死亡,三国的人也担心安全问题,已经提前与我们说过了。”
“那么明天让他们过来吧,我们阿根廷驻法大使馆提供他们的吃住,并且腾出一间较大的会议室,方便几个国家在一起办公和开会,直到条约签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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