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出身,甚至形成了坚固的利益派别。
但从枫丹的状况来看,恐怕公务员系统里并没有这样的派系。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
里凯蒂轻叹一声。
卡朗代沙龙里的人早就探讨过了这个问题,但却发现并没有解决的办法。
因为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的人,正是需要被解决的人。
所以那些人才会成天抨击水神芙宁娜的不作为。
因为从群众的角度去考虑,也只有将所有子民同时视为同等的神明才能解决眼下的困状。
但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再说一遍,芙宁娜是个笨蛋。
这很重要。
笨蛋是解决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的,她只会将自己搭进去,就像现在这样。
“说起来,前段时间牵扯到水神大人的那起事件是不是也跟这个问题有所关联?”
白启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你硬要说的话也确实有点关系,毕竟那个犯了事的工人也是地下人的一员。”
谈及此事,里凯蒂顿时讳莫如深。
他看向紧闭的大门,沉吟片刻后道。
“这件事有点蹊跷,你在外边尽量不要提起。”
如果不是包间,他甚至连这件事说都不想说。
“哦?蹊跷?”
“嗯,你是外国人,所以我才能跟你说说。”
里凯蒂的白发耷拉在他的头顶上,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
他额头上的皱纹淡淡隆起。
“这件事按理来说我觉得那个工人其实应该送去梅洛彼得堡坐牢的。”
“梅洛彼得堡哦,就是监狱吧。”
白启云想起了这个名字曾在杂志上出现过。
据说枫丹的监狱建造在水下,这在七国里也是独一档。
水下监狱,这样就不怕发生越狱了,毕竟即便跑出监狱也只能被淹死。
“没错,以他的所作所为应该是这样的,但也不知为什么,审判的结果竟然会是无罪。”
提及此事,里凯蒂怎么也想不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