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结晶,飓风之种中的元素力的惰性太过强烈,仅仅是将其引导出来都花了温迪好大一阵功夫。
“成了。”
过了好一会,温迪手中捧着的古琴重新闪起了光芒,甚至比起之前那一次更加耀眼。
他将损耗了些许的飓风之种还给了白启云,然后拿着天空之琴开始轻轻地吟唱。
“谁曾见过风的面貌?”
“谁也没见过,不论你或我。”
“但在树叶震动之际。”
“风正从那里吹过。”
轻奏一曲,细微的风声随着琴弦的拨动在众人面前响起,仿佛诗歌中所吟唱的风正抚在他们的面庞之上。
至此,琴不再怀疑面前这位穿着略显怪异的吟游诗人的身份,这份功力,确实非同一般。
一曲终了,温迪把玩着手中的天空之琴,仿佛是见了老朋友一般开心。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赶紧动身吧,省的多添变数。”
手握着恢复往日威能的古琴,他现在急切地想跟自己另一位老朋友重逢。
但迪卢克却不这么想,他伸手打断了温迪的话。
“不急。”
火红色的短发在迪卢克的耳边被刚刚掀起的微风搅得来回乱飘,但他本人的面色却丝毫不为其所动。
他看了看坐在自己正对面的白启云,张开了口。
“在动身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想问少东家。”
——真就这么叫我了啊
不知道为何,白启云被迪卢克这么叫总觉得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难受。
或许这就是贱皮骨,在家里被老爷子各种呲道都觉得没什么,被外人稍微奉承一下就感觉不对劲。
这是病,得治。
但现在显然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白启云抽了抽嘴角,重新整理了下思绪。
“不用这么正式,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说。”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或许是因为兄弟的缘故,与凯亚一样,迪卢克带着手套的手不断敲击着桌面,发出了阵阵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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