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诶?难不成北斗真的打过闷棍吗?”
“比喻啦,只是比喻。”
北斗摇了摇头,否认了小家伙不切实际的猜测。
不过虽然没有打过闷棍,但欺负白启云的事她小时候也没少做过就是了。
想起那段岁月,还是让人不免有些唏嘘。
一转眼,那个只会闷在仓库里的小男孩已经长得那么大了。
“说起来,那家伙小时候还干过挺多糗事来着,例如把养了很久的鸡跟新入仓的鸡搞混了,然后动刀把鸡杀了,我记得当时那家伙还抱着鸡哭了很久来着。”
俗话说得好,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悲伤之上的。
北斗还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她抱着饭碗吃着鸡肉的感受,是真的香。
“再比如——”
“啪!”
清脆的声音在几人的耳边回响,回过神来,北斗看见了白启云绷着脸站在她的身边,手中捏着一个大碗,里面装满了麻辣鲜香的肉片与汤汁。
“北斗小姐,吃饭了。”
如同从地狱中传来的恶鬼的声音,北斗僵硬地扭过脖子,不敢直视面前的少年。
被白启云一脸‘和善’的看着,北斗感觉自己的侧脸火辣辣的。
像这种在背后谈论别人黑历史被抓包的感觉,还真是尴尬。
不过好在白启云上菜的速度极快,没等多久大厅里的众人便沉浸在了晚饭的欢快之中。
对于这些在海上漂泊了许久的人来说,白启云做得山珍菜式让他们饱受海鲜摧残的味蕾得到了解放。
只有将这些料理纳入口中的时候,他们才会发觉到自己与那些深海中游鱼的不同,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人类。
说到底,人的一生所能享受的东西太少太少,而对于这些水手,在饮食方面又几乎削去了一半,唯有逢年过节回到岸上才能变成普通人,享受享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享用完这一顿回到璃月港的晚餐后,水手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酒楼,唯有北斗一人留在这里。
这也很正常,那群人都是在璃月港有居所的,而北斗的家,就在这里。
只是之前还显得空旷的房屋一下子迎来了这么多的住户,还真是让白启云有些不适应。
将他父母的屋子保留的话,如果凝光那个女人再回来住,这一层楼可就真的满员了。
不过这种情况想来也不会持续太久,待到海灯节过后,死兆星号会一如既往地出海前行,北斗也不会一直在岸上停留。
只是苦了有些狭窄的浴室了,即便是先让女生组使用,浴室的空间也不足与同时容纳这么多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