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既然是找申鹤帮忙的话,嗯今天不行,明天开始如果你有空的话直接去酒楼找她就行,我会跟她说的。”
反正长青宴接下来也不需要申鹤,她呆在酒楼里也是闲着,帮云堇一个小忙应该也没什么。
只是涉及到申鹤家乡的事情,白启云也咬不准对方到底是什么态度,只得先应下来再回去问问。
“云堇?没怎么听说过。”
回到酒楼,白启云跟申鹤面对面地坐着。
白发的女子依然一脸寒霜,对于少年口中提到的那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过。
戏曲?那是什么。
坐在凳子上,申鹤将自己的双腿老老实实地规矩在手的正下方,坐的笔直。
看样子即便是身处在闹市之间她也未曾放下过对于自身锻炼的要求。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层岩巨渊之下的事情让她面对少年的时候有些尴尬,下意识地就把坐姿绷紧了。
“额反正就是我的一个朋友找我帮忙,不不行吗。”
白启云盯着看了两眼申鹤面无表情的脸蛋,小心翼翼地问道。
毕竟是他拜托申鹤帮忙,态度总是要低一些。
“不必征求我的意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来的时候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在酒楼的这段时间,你的一切安排我都会听从。”
不过很显然少年的担心白担心了,申鹤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意思。
“额,那明天上午,云堇她应该就会来找你了,你多注意点。”
明天上午白启云要去忙长青宴会场和人手布置的问题,不能在酒楼里帮衬。
希望申鹤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不会让云堇感到下不来台就好。
翌日,天朗气清。
白启云趁着众人还窝在被窝里的时候偷偷熘出了酒楼。
住在他隔壁的北斗呼噜打的震天响,让他根本就睡不了多久。
说起来好像小时候北斗的毛病还没这么严重,难不成是在海上航行的日子让她变成这样了?
在千岩军的注视下,白启云来到了天上第一楼。
此时的天上第一楼周边已经布满了用浮生石制作的临时升降梯,跟用来登上群玉阁的那东西是一个性质,只不过要比那个宽敞不少,而且还有防护措施。
毕竟让客人升入高空却不给任何防护的疯子,全世界可能就凝光一个了。
但即便如此,当白启云踩在浮生石上向下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