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很满意这个丈夫的,毕竟是她自己亲手选出来的人。
爱丽娜端起桌面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不行,这件事不能完全由你做主,最起码要给我个时限。”
“时限?”
“那当然,要不然你一句话拖个两三年,两三年后再拖个四五年,到时候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大姑娘的年纪,总是像江河中的水,一泄如注。
深谙母亲秉性的优拉知道,这或许是当下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毕竟虽然蒙德倡导自由,但下一代的人生大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完全摆脱得了父母的。
只要求一个时限,那已经是相当宽松的要求了。
优拉长出一口气。
“那就三年之内吧。”
“好,三年后我希望看到你的婚约对象站在我的眼前。”
像是契约签订了一般,爱丽娜跟优拉同时松了口气。
荧看着躺在床上的九条裟罗,大眼瞪小眼。
此时的天狗小姐已经恢复了正常,正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而感到羞愧。
满屋子都是那种莫名的气味,还把白启云给搞出家门了,她实在是没脸见人。
派蒙飘了过去,轻拂了她的肩膀,安慰道。
“没事的,反正又没出什么意外。”
殊不知她的安慰像是插进了胸口的箭失,拔出来的时候还得带上血丝。
荧横了小家伙一眼,顿时让派蒙悻悻地飞到了一旁。
金发少女撩动自己耳旁的发梢,轻言道。
“裟罗,你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少女的声音如同春日的细风,悄悄地安抚着天狗小姐激动的心。
身为旅行的伙伴,她必须要弄清楚,否则要是将来在旅途上再来上这么一遭,那可就遭重了。
提到这件事,九条裟罗瞬间就支支吾吾了起来。
这种事是真的能说的吗。
少顷,她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重重地叹了口气。
暗金色的双眸中透露出些许的颓废。
“就是天狗的特殊体质而已,每一位成年的天狗都会遇到,就跟女人的经事没什么区别,只是表现会更加的过激一些。”
话虽如此,但本质上还是不同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哪个人会在意这个。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之前我在镇守之森的老妖怪那里听说了天狗的传统,据说这种事情在年轻天狗的身上,每两年会发生一次,持续时间也不算很长,前后也就一两天,所以我也就一直没跟你们说,谁能想到这东西反应会这么大。”
说到这里,九条裟罗那精致的俏脸上也不免染上了一抹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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