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却时刻不忘记自己的血脉,于我而言,那是神圣的信仰,那是不灭的守望。
过去的东西是旧的,换了新的依旧如此,本质毫无变化。痴,痴尽了也痴。
于继承的各种东西中,我们叛逆,我们剥离,我们循环往复。可知,没有那么多因果呵,都是命,只是到底它要像什么,也只能是一个样子。
我只记得那家伙狼吞虎咽的,诉尽自己的可怜之态,却不知,他本可以避免,他本可以有所作为,然一有空,就挥霍无度。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我的记忆全部复活了吗?自己可怜自己,那是最可悲的一件事了。
无病呻吟,亦或为别人之病痛而呻吟。或许有必要,但真的没必要。
我用脚刨去一层又一层的雪与老屋告别。我说,屋,我要走了,走得很远很远,再也不见了。我没有一滴泪,泪全流进了心里,又扩散开来。告别,告别,告别。我贪婪地回忆,在回忆里,我回忆着往昔,看着报纸上每一个熟悉的字眼,看着地上每一个伤痕与脉络。我嗅着,索求着,啊!
那也是别人的索求,别人的回忆。于我而言,那却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我的一切,随着更长的一切向后飘,越飘越模糊。
春秋冬夏,春秋冬夏,轮回着,轮回着,周而复始。我们要想得到新壳,就要脱一层壳。
我们与无数的无数遇见,在与它们道别,或者,我们才是过客,而它们,是真真正正的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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