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也未必没有生存的战争,那种战争,只要活着,就没有一天不去拼命。我弯下腰,看着随风而动的涟漪,不断地兴起,不断地消失在荷花丛之下,那前赴后继的消逝竟让我有一丝丝敬佩,呵!
对岸的霓虹灯低垂着头,我记得昨晚它可不是这样啊。它玩的最欢快了,摇头晃脑的,怎么白天一来就无精打采了?小小的光是不能和太阳争辉的,然黑夜里发光,又在乎谁能看见它发亮呢?发亮,就已满足。
我把视线收了回来,紧了紧鞋带,深呼吸,带着嘴里的咸涩跑了起来。
记得小时候老师会问,你看不见风,那怎么知道风来了呢?有人说,旗帜在风中会飘动,那固然是不错。有人说树叶在落,树枝在摇晃,老师也点了点头。
我说,跑步的时候会有风。
老师微笑着摇了摇头,不,跑步的时候不一定是起风了,跑步带风。
我仔细思索了一会,笑了出来。那要是有人故意摇晃树干,那不是也会落叶?也没有风呗!
从此我被老师认作是调皮捣蛋的孩子了。不过我知道一点的是,跑起来,自带风。
太阳渐渐大了,我体力不支,自带风也没有了。热。
我停下了脚步,将外套系在腰间。看着那柳树,它摇摆着腰肢,在风中起舞。
那风吹到身上,带走了热,我喘息着迎接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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