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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是欧亨利式结尾,真的很有魅力。本欲再言,又什么都不好再说。之前的一切争吵,虚伪瞬间破灭,有一丝痛快,又有一丝惋惜。
所以看事物不要只看本质,那样整天面对的都是骷髅,令人无望。
你看到了,就把它当作自己的,也是如此,似乎好笑,实际可悲。
于是我不断回想,觉得自己可笑,觉得自己可怜。以前觉得可怜的地方令人可笑,以前觉得令人可笑的敌方令人可怜。
我并不可怜,只是可怜于认为自己可怜,这真是可笑至极,同时我怜悯自己是如此无知,真是可怜!
需要给一个事物起名字,为什么呢?有时候问,为什么不把白叫成黑,黑叫成白。其实改来改去也挺浪费的,这种名称只是为了方便,到了后来,它的改变成本越来越大,也根本没必要改。
为什么会有这些纠结呢?又不是为一个第一天诞生的事物起名字。
我们无需恐惧,有些东西,只是有了一个令人害怕的名字罢了,那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嘴强王者遍地都是的时代,实干是显得多么渺小。工具不是全能的,想要得走远,却也非工具不可。
我真的不需要脑袋,我需要更多的手。这世界需要更多的脑袋,还是更多的手?当然,若是只坐着的话,还得需要一个坐得稳的屁股。
我真羡慕那些爱情,羡慕到了嫉妒的地步。
《庄子·秋水》。看着那束目光,我也只想到了这篇文章。
自由与“不准践踏草坪”,不明说什么,但似乎与自由相比,没那么快乐了。
亚当夏娃日记,挺有意思的,刚开始写文章和饥荒开局很像。没有错,就是马克吐温写的。十二万字。
在这本选集里面,只能粗略地看一看一个作家的一生,一个作家一本书,那要看完就已经不太现实了。可是对于一些想看的部分,还得展开看,所以,接受别人的经验建议与自身挖掘要同步进行,同时要学会取舍。
用来形容突然的意识,用日记的形式体现再好不过了。由模糊变成清晰,若要写突变,必定记不清昨天与前天,似乎我的生活,真的从今天开始。过去的一起,真不记得。
这是一个长期困扰我的问题的另一种表达。
“是满足于我已被确认的重要性,还是小心地珍惜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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