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一些所谓的强者,在未曾成长起来之前,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鲜血,这位小道友,莫不成能问心无愧的说自己不曾杀过人?”
老道士口上如此说着,背在背后的一只手却是不断结印,心中冷汗直冒。
“这不公平。”
余常平知道老人说的其实有理,弱肉强食,这是这个世界的铁则,无人能够更改。
便是当世佛陀,都不敢说自己手上不曾沾染无辜鲜血。大道不论正邪,无分善恶。
“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可言。”老人心头已是焦急无比,却还是强装镇定。
余常平低头,没有理会老道士的小动作,只是思绪飘回了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情景,那时候,那人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之时,脸上还流露出了对生的渴求,他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许多的东西。
在那之后,余常平心中始终存在一个疑惑。
为什么世上会有恶人?善恶究竟又是如何划分的呢?世上有没有绝对的善恶呢?
当他这些问题问出之后,被刚喝了酒,脸上如同犯了桃花的女子一般的老院长给弄得又气又笑。
老院长说,如果你现在就将这些东西给想明白了,岂不是要让我们这些个活了上百岁的老头子都钻老鼠洞去?
骂了余常平一顿之后,老院子似乎酒醒了,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人间百态,各有所求而已,世上哪里来的绝对的善恶呢’。
便是这一句话,让余常平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一颗名为‘教化天下人’的种子。
……
“我知道,但,我希望我在的地方,能够有这样的公平出现。”
余常平话音方落,老道士忽然发难,手中拂尘一摆,上百道由特殊材质制成的拂尘白丝从那长柄上脱落,周遭亮起各色光芒,那些白色丝线化为一条条蛟龙冲着那梁上少年而去。
少年眼见老道士出手,同样伸出一只手取下了腰间的‘无墨’,他持笔而立,对于那些雪白假蛟,视而不见。
笔尖游走,在虚空写下了几个字,口中吐出一口气。
登时,他身周两丈之内犹如撑起了一道屏障,那些雪白蛟龙飞到两丈范围内,便化为胤粉。
少年盯着那老道士,手中无墨忽然调转方向,笔尖朝后,突然变得巨大,余常平双手握住笔杆,一跃而起,如同抡着一根长棍直直朝着老道士挥下。
老道士想要躲开,哪知脚底忽然升起一道阵法,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老道士心中大急之余,惊骇之色溢于言表。
这阵法分明不是他自己所设,可是自那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