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敢保证这份因果对于湖祝是否有影响,只能先断绝因果让湖祝难以看清我的想法,可惜终究还是棋差一着,给湖祝识破了。”
“若他一生行事无愧于你,解因果成道却有愧于他,你该做何解?”
明蘅青反问:“湖祝若遇此何解?”
楚梦焚不假思索回道:“若有这等两难事,自是我刀先折。”刀折,道殒。
“蘅青亦是一生坦荡行事,不求无憾,只求不悔。”明蘅青凛然答道。
“好,今日我不问因,只问一节,为何刚刚会开口描述那一剑?修女若是不开口,我也不会如此咄咄逼人。”
明蘅青轻叹面纱飞扬:“和湖祝打交道真是艰难,我若是说情不自禁忍不住开口,湖祝会相信吗?”
楚梦焚定定地看着一身白色衣裙白色斗笠面纱披风的明蘅青道:“这不像你。”她的心觉告诉她,这是真的,简单又荒谬的理由竟然让明蘅青与她对峙良久,固然她想为林相拖延时间,但也没有想到明蘅青竟然因为这个会跟她磨叽半天,至少确认对方目的不会太糟糕不是吗?
明蘅青偏头,斗笠稍斜,白纱拉开一条细缝,风从里面进去描出一只妍媚的狐狸眼:“湖祝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楚梦焚道:“我一直觉得修女工于心计极近机巧,论及谋略自是当世绝顶人物。”
“蘅青一没眼光,二没谋略,唯独知道的多一点,算不上深谋大略的人物,我之道途想必湖祝也知晓,六色演混沌,其后自是龙门一跃,混沌分阴阳,再做三三阴阳合复归混沌。阎罗刚刚那一剑暗合我之道途,蘅青情不自禁为之叫喝只因日后道左相逢,我或许能称阎罗一声道友,吾道不孤,自当欣喜。”
楚梦焚叹气:“想不到修女竟是道痴,北归路上与四木谈玄论道时我当想到的,即使他红莲业火认主,但你也有暮修会修女的身份,单单阎浮提神宫还不敢拿你怎样。想来与木子谈玄论道时,你也乐在其中是吧?”
“然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