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在想怎么安慰自家媳妇儿呢?”
林相耸拉下眉眼:“姐,你真的想多了。”
“那杯子怎么回事?”
“她今晚要来我都给吓了一跳,拿杯子时顺手就拿了。”
“把那个杯子扔掉。”
林相瞥过茶盘,强迫症犯了:“我以后不用这个杯子就行,扔掉这个杯子,茶盘就不好看了。”
裴红莲瞄了眼茶盘,白瓷盘面的底部用青料勾勒出一条藤蔓盘旋,茶壶占据藤蔓虬结处,四根小藤蔓回旋的位置恰好可以扣住四个小茶杯:“行吧,那这个杯子以后不许用。”
林相自然应从,清洗干净杯子扣在茶碟上,问道:“姐,你今天这么跟楚梦焚说,没事吧?”
裴红莲挑眉,乜着林相:“我有承认什么吗?”
林相一怔,仔细回味俩人的对话,拱手佩服:“脑补果然是人最大的天敌。”
裴红莲没搭理林相的腹诽,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林相微微晃动左臂:“处理得七七八八了。”
裴红莲嫌弃地看了一眼林相身上给绷带弄得左胸凸起一块的棉服,拿起楚梦焚留下的生肌散闻了闻,又拿出自己小包里的生肌散闻了下,选择楚梦焚带来的。拿起药品对着林相道:“你那样算包扎?我给你包扎一下吧,你快点恢复才是。你不知道今天决斗场的转播一出来,好多人私信问我姚李子和格罗姆的联系。明天肯定有人试探你左臂是否有受伤的。”
林相抿唇,坐在床榻边上,裴红莲一掖白色裙袄侧身跪坐在旁边,淡淡莲香萦绕鼻尖。她轻轻解开绷带,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柳眉颦蹙,唤出一团水流加热,然后细细冲去伤口上的药膏。
她声音微低:“楚梦焚怎么找上你了。”
林相遂跟她说了那天面铺的事儿,裴红莲凝眉处理伤口,生肌散均匀涂抹,比林相用药膏直接敷上要细致得多。她思索林相的话语,斟酌半天,直到生肌散涂抹均匀,才缓缓道:“你总算不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