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你想要指的是谁呢?你话中的‘什么’又是何物?”月相摩诃纤毫不让地逼仄着问道。“你是直接意在给我说——放逐了一个秀塔兹的狼,还有一个情味满溢得心灵海河快要淹没了心脏的一个库伦丽颁人吗?”
“端严执一的月相摩诃,头上顶戴皎洁月光的桂冠。照透了悟空摩诃粘著了色彩的一颗心灵。嗯,明亮的法性蓝光,端严如豁落之经本,明性见真。敬畏月光冷粹了——我心中有形状的过。”悟空摩诃道。
月相摩诃这才收敛了目光,微微叹口气,略显一丝负累感,看着天空的太阳,道:
“笃定万兆律令的光啊,
从造化浮尘般的一粒沙,
经过光芒下——
每一个生命的呼吸,
将内外宇宙,
用一根根直线穿透的瞬间,
唯有静哑凝霜般的月晖,
是万万个大自在中的——
形状确定得丝毫不可迁变的——
法之光。
没有谁知道:
冷敛带棱的这些看似——
皎白完美的柔软光,
其实,
就是丝毫没有热量可感,
浑整没有手柄的一把把刀。
就这样冷酷、冷凝地,
仿佛雕刻一样矗立在我的心脏里。
每一个自由无碍的形状,
很容易忌疼地逼开光,
而我,
每一刻都在淋漓经受——
每一种动变中、
不小心就被硌到的——
疼痛。”
月相摩诃说罢,缓缓收敛了:刚才渴望吒动手勾,怒惩那个被自己法相遮罩、不想让于颁誓德仑——一经看见就迁动恻隐心的欢柔沙陀。
她敏感地闭合了一下目光,喉管滞滞地滑动了一下。根本没有谁知道:她就是这样咽下了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