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拾起一个快要堕地的生命。”
“哎呀,木头,你这句话简直说到了——月令里火石榴花开的五月。连我的大地月令马,都快要为你热烈的话儿奔腾。”素沁芭拉欣慰的脸颊发红,这才轻轻叹了口气,“嗯,你要是知道:达旺儿玛城的山墙上,一颗缥缈的心,为一朵鲜艳的达玛花儿蹁跹秋蝶一样,颠翻温柔姿态形绽的各种疼觉,你那话儿,我还嫌少了呢。”
信使忽朗沁恭然地接过礼盒,忽然双目垂泪,道:“一万里沙路外的琉璃王穆和宛卓。苦节走沙的忽朗沁再拿到礼契时,和近在眼前的达昂瑟侬的族宗达昂努,心灵依然隔着一万里沙的道路啊。”
只见泰侬丽旖忽然调转马步,朝向族宗达昂努致意,道:“达昂瑟侬祭礼司仪的尊者哦,你看,万里苦沙煎熬的新月郡人。浩广汪洋一样的沙域,双脚皲裂渗出靴子的血液,正在达昂瑟侬大地上,走出泛红的靴印。”
顿时,看见信使忽朗沁拿到礼盒的耳器芒柘,似乎再也不可隐忍。身形暴绽锋芒的他,浑躯贲力,驾驭身形力弓早已打开的耳器五元素,悍然化作浑整倾轧空间的一辇战车,撞开达昂瑟侬铁骑武士的阻挠。
泰侬丽旖没有转首,右手执鞭擎起。伴随素沁芭拉的胡琴音声,一道强风形成的逆流,阻尼了海弓弩逼临的激烈马步。
依然保持凝滞状态的泰侬丽旖左手扪心,仍然不改变向祖宗达昂努求情的姿态。
她悄然回眸,目光带着一丝痛楚的安慰,看罢同样朝向族宗达昂努致礼的信使忽朗沁。
“泰侬丽旖,那是苦行者的足迹。颠颤走路时,疼痛已经麻木在僵硬的靴子里。但是,刀楔令说:疼痛之足,只是苦行的开始。恻隐苦行者说的话,在达昂瑟侬刀楔令前也是枉然。”
泰侬丽旖有所心悲,道:“达昂瑟侬的尊者啊,你再看,沙战滞留在那艮背的鞭痕。这可不是单纯脚步的走沙。还有为了笃志坚定诉诸武志的沙战。这是浑身浴血,从浑浊风沙走出来的一把苦战守志的勇者啊。”
那些被强悍逆风之障阻挠的海弓弩,再也不愿对泰侬丽旖强加的法力控有所顾忌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