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是最清醒的。
痛,
让一颗心感知生命的存在。
在其中,
灵肉已经粹生出——
惊艳而生动的光彩。
梭黎,
猎司里迪的祭主。
知道吗?
淋漓疼痛的感觉,
埋藏的固体形状的表情里,
却偏偏让凝蝶萝看到——
苦行火中的一颗心脏。”
凝蝶萝这样暗自轻轻吟哦的时候,是不意让人生出恻隐心的。但是尔珠却全部听见了。
尔珠默默饮噎着,不敢再肆意放大真味的界限。因为,真味是极重的。被猎司里迪的古卷《婆娑摩》称作“宇宙中的不可承受之载。足以压折造化中看不见的天秤。”
“万感在,
完整的万化就出现了。
万感触碰情欲,
完整的喜嬗就出现了。
万感触碰苦行火,
完整的大自在就出现了。
为了赞美猎司里迪的——
祭礼司仪。
为梭黎挑选了——
上述的古卷语录。”
尔珠缓缓垂落下头势,默默颂道。不过,尔珠没有像凝蝶萝那样看见:蓬勃风烟中,一颗猎司里迪茁壮生长的“植物”。
勒琉赛忽儿对尔珠道:“我知道:那是一把战胜过蓝刀的冰,烈性出自一颗心啊。嗯……”
尔珠生气地瞪了勒琉赛一眼,嗔怪道:“闭嘴。这样笨拙的话,你最好咽到肚子里去。金贵的猎司里迪人,可不是用来——为莽撞的冰卢厝人说典故的。”
勒琉赛这才懊恼地拍拍脑瓜,掩饰口风,道:“我是说那块冰凌,就是这儿最大的戒律。”
“嗯,这还差不多。”尔珠点点头,道:“知道嘛,凝蝶萝说她看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