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马时,心很累,他感到异常雕琢的疼痛。
他想要忽怠掉——这种以烈驽嵌进法性中的暴戾感。可是心违真实,八度迦音尊的原始光瞬间黯淡。
牵强手形的松动,很容易流失真光。所以,自警般立时调稳姿态。将此武战之匹笃定了。
五蕴旌,如风水花洒于长空。风声携带铃铛和飞翔的花草。
绚丽芳华,天地光明。吉祥喜嬗的气质,飘扬起无限翻动的流淌风歌。举止如风,精细透微。随着奔竞,浑躯散飞着不竭的蜂鸣声。
那些声音采撷于八度迦音尊,以无形歌,放大极限贲张力量的脉动。
直到摩柯对夜海定义到这一步的时刻,他忽然发现:五蕴旌同样就是自己畅意流动中的又一个主频。这种鲜艳火性蓬隆中亢奋的状态,足以取代所有已往见著的喷薄活力。
触之生燃,精美高卓。
笃定的那一刻,摩柯已经感受到万化即时以生命质实触碰自己的力锋之凸。
以心笃识这些纵蹄奔竞的非凡烈兽。就像铤而走险地踩到夜海灵性迁变的水,那种以临界状的站立,似乎就是驭浪冲竞中的现实。
没错,就是那种质感分明的现实。因为马匹的每一点斑驳,都是精准雕琢的心,在高蹈极端法迹的顶巅。看似造化如幻,只有心灵直到:步步生惊,步步生变的一颗焠炼之心。
那种被一个个细节灼伤的痛,就是他必须跳变无限姿态——极致维系的焦点。那个点,包含苦行衍射进生命感觉中的无穷感验劫。每一个借助八度迦音尊的光,可以照见那种激化苦行烈火灼烧心灵的极点。
摩柯立意三匹灵骏。兴奋唤动的力量与热情,已经将精悉苦透的那颗真实心,支撑到疲于崩溃。
他真想要终结对于夜海的持续透力。可是,八度迦音尊的原始莲光,依然照著夜海。
摩柯感到:已往经本中所有的经本,已经用尽了可以再力穿凿的真意。
“古尊火哦……”摩柯望着高烛一样矗在空间的八度迦音尊的莲,无边枯竭的荒凉仿佛飞铩般光滑的镰刃,割心如杀。
他合十的双手将胸口贴得更紧。那种瞬间用意流干的心,仿佛已经流>> --